个原因,们直在空中飘,没有落点。”
洗漱时程声仍是不敢相信,挂着半张脸剃须泡沫看向张沉,张沉还是老样子,好像那句同意只是句如同“今天早餐吃什”般稀松平常回答,可他刚这样想,旁边张沉好像感应到直盯着自己这道目光般,忽然回过头来,狐疑地上下打量番满脸泡沫程声,再看看他手里干攥着不动电动剃须刀,好像明白什,极自然地把它接过来,按下开关在程声脸上仔细推着,漫不经心问:“你是想让给你剃?”
说完他又自问自答:“原来这就是谈恋爱要做傻事,能做不能做都要帮对方做。”
程声仰头看他,肚子里好多话却说不出来,挨到最后竟鬼使神差说句:“们这算办公室恋情,迟早要被人发现。”
这没头没尾句话配上程声此时滑稽样子很让人解闷,张沉从旁边拿毛巾帮他擦脸上泡沫,再帮他冲水洗脸擦乳液,待这张清爽脸全露出来,张沉颇有成就感似把上半身往下压压,直到从这人紧张脸上找到些许很多年前影子,才露出幅满意表情。
程声明显感到阵迎面而来木质香混着淡烟味扑面而来而来,他猜早上张沉定独自人出去抽烟想很久才回房间来,刚想开口问问,却听上面人反问他:“你怕被人发现?”
“当然不怕,怎可能怕?”
程声犹豫着,最后还是把心里顾虑说出来:“但状态不太好,怕自己再做冲动事伤害别人……”
他刚说完,忽然感觉脑袋上被人覆块毛巾。身后人用毛巾揉着他湿漉漉头发,边推着他肩往出走边说:“更不怕,答应你意思是想通,想通把自己交出来给你随便伤害。”
听到这句话程声眼睛有些发酸,两边肩膀因为被张沉揽着而有些微微朝里缩,他路上不断下意识地摸自己伤痕累累膝盖,但那里已经感觉不出任何疼痛,他觉得自己和张沉达到某种感官上契合,比如被伤得久反而感觉不出疼,但不疼又体会不到爱,所以永远在那根去与不去线间来回折磨自己。
到房间以后他没再像以前样遮遮掩掩地换衣服,把伤口大方露给张沉看,张沉在旁看着他换衣服,自然地搭理其余该收拾东西,不多问让他尴尬难受事,只是说:“晚上回去想不想吃烤肉?”
程声刚把会采访衣服换好,昂起头问:“庆功宴?”
“不是,就们两个。”
“那算约会?”
张沉点点头,把收拾好程声往门外揽,言之凿凿:“形式主义不可缺少。”
走廊里他们遇到其他两个同事,两个同事原本聊着天,看迎面而来是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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