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胆子怎忽然变得这大?就这拉着手不怕被人看到?”
张沉回看他眼,“你猜怕不怕。”
程声约摸着这人确不在乎外人眼光,尤其在这片人尽皆知地儿,嘴上刚想说点什,脸颊上却忽然间感受到阵温热触感,紧接着就听耳边传来道无所谓声音:“熟人都知道是什,不熟人无所谓,看到就看到。”
再侧头时旁边那人已经离开他脸,正靠在车窗玻璃上认真欣赏沿街风景。
程声被他这有出没出动作搞得心脏怦怦乱跳,自由那只手拍拍自己刚被人袭击过脸颊,被抓着手也不老实,胡乱在张沉腿上又蹭又抓。
原本佯装看风景张沉无奈地回头,“你干什?”
程声怕前面出租车师傅听到,压着声音小声道:“你干嘛忽然亲?”
“哪有那多为什?”可说完张沉却觉得好像真有为什,上下打量番今天穿着自己衣服程声,忽然道:“你认真谈工作时好看,穿得年轻些也好看。”
程声马上用力打打他大腿,依然压着嗓音说:“你提前告诉声,让有个心理准备!”
可张沉“好”声,又恢复从前不爱理人模样,转去车窗边看风景。
程声夹在中间如坐针毡,想想自己这趟回家之旅好不容易如愿以偿,可不能得便宜卖乖,又去揽张沉胳膊哄人,拉着他胳膊手大幅度地晃悠,声音却还是压低着:“不是怕别人看到说闲话,现在还没那开放。”
这话说完反倒是张沉莫名其妙回看他眼,“又没生气。”
这次程声闭嘴再不吭声,身体在颠簸路上跟着出租车起颠。隔会,旁边那人把手伸到他这边来,很快就摸索着捉住他手放在自己掌心里玩,玩半天没够还拽来自己眼前细细地看,看过后又伸出自己手和他叠上,根手指根手指卡进他指缝里。
程声彻底没脾气,哑着嗓子说:“你就是故意。”
***
回去火车车厢里仍然嘈杂得厉害,海燕安静地坐在他们旁边捕捉他们之间对话,偶尔搭腔逗弄程声几句。临下车时她把下巴搭在旁边程声肩上,煞有介事地骗他:“你身上有种特殊味道。”
这样暧昧话立即让程声警惕起来,僵着肩膀反问:“什特殊味道?”
“张沉味道啊,你闻不出来吗?”她又戳戳程声肩,用更低声音问:“你昨晚是不是和他上床?今天走路也跛跛,都听出来。”
程声支支吾吾半天,既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反倒旁海燕叹口气,感慨道:“你这时候怎和平时工作感觉点都不样?”
程声这次有力气反驳她:“人脑里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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