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跟随主人同进入沉睡。
意识被梦境吞没前,时寻最后想法依然倔强。
上次丢下他不知道哪去,这次就算报还报,扯平……
蒙头大睡良久,门口传来门铃按动声音。
他不想理会,可对方却没打算停手。
在和大脑争斗八百回合后,时寻还是挣扎着起床,可他觉简直和白睡没区别,状态完全不见任何好转。
他昏沉地倚在门板上,开口道:“谁啊,走错吧?”
门口人停止按动门铃,定声道:“先生您好,酒店检测到您名下入住积分达到SVIP,这是为您提供午餐。”
“啊……?”
时寻迷迷糊糊地疑惑着,酒店积分现在都不用会员卡,直接改实名制吗?要是这样话,他之前在这里住三个月,积分确实足够高。
门铃声再次响动:“先生?”
时寻默默向门旁墙边倚靠,打开房门。
工作人员把餐食送到他手里,便静默离开,没有再多嘴。
时寻还是累得厉害,把东西随手放就又睡死过去。
不知又过多久,手机连声振动才吵醒他。
他随便抓起手机,贴近耳畔,迟钝听觉终于迎来清明声音。
段颂飞问:“怎样?”
“什怎样?”
电话那头惊讶地“嚯”声:“你这声音,昨晚是叫多久啊?”
时寻彻底睁开眼。
如果眼刀可以顺着电话线传过去,段颂飞现在估计已经万刀穿心而亡。
没人理他,段颂飞照样能自说自话:“听见你这个声音就知道成,有空把‘日男友’钱给结,这得算你们俩恋爱经费好吗?”
经段颂飞这提醒,时寻才又想起他干得好事,恼火道:“结你个大头鬼。”
段颂飞不乐意:“嘿你这是过河拆桥,卸磨杀——”
话说到半,他觉得不对,便收回话头,转而道:“问你件正事,你是不是和个叫郑路人有恩怨啊?记得你好像是有次喝多,和说过。”
时寻声音骤然冷下来:“提这个干什?”
段颂飞:“这两天总听同事提起这个名,听多就想顺嘴问问你。”
时寻顿顿:“北池和津松相隔千里,或许只是重名。”
“也是。”
段颂飞不再问,语气欠欠地提醒他要养好身体。
通话结束,时寻默默垂下眼睫。
过往恩怨过去那多年,早已尘封不解,想来除重名,也没有更好解释。
回忆勾起不悦很快从脑海里抽空,时寻看向手机,发现自己居然睡整天。
手机里柏沉故消息还停留在早上,先是问他去哪,后来是问他失联原因。
时寻瘪瘪嘴,失联都怪谁啊?
他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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