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仰头,注视着柏沉故睡颜。
为他十几年前句话不肯吃生日蛋糕,喝多发疯还记得他术后不能喝酒,醉得快睡死过去还想着完成他心愿。
如果这都不是喜欢,那还有什算是喜欢呢?
时寻搞不清楚柏沉故真实想法,却也不愿意纠结。
他兀自苦笑着,蹭蹭柏沉故胸膛:“自作多情这种事,十年前那次就够,这次就别让再赌错,行吗?”
夜色绵长,时寻缩进柏沉故怀里,放肆地做着美梦。
柏沉故醒来时候,只觉得肢体麻木,他这觉睡得太累,像是夜奔二十公里。
他扶着床头起身,酸胀头脑在看见身旁时寻那刻倏而停转。
昨晚他喝过那瓶母亲准备“饮料”后就回房,他坐在书桌旁沉思,很快意识到不对劲。
为防止自己出去,他立刻锁门。
酒劲虽迟但至,逐渐占据他清明头脑。
后来——
柏沉故拍拍后脑勺,视线移过时寻殷红嘴唇,落在他右颈处红到泛紫吻痕上。
些陌生又熟悉话语涌入脑中。
“不可以吗?”
“起洗澡。”
“抱着你睡。”
零星记忆涌入脑海,虽不能完整拼凑,却也提醒着柏沉故昨晚出格。
他心头咯噔跳。
时寻翻过身,困乏地睁眼望着他:“你怎这早就起来?不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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