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枝叶阴影压在柏沉故眼底,盖下层阴翳:“他给你洒花生碎时候,可没想过你会怎样,你还担心他?”
“谁管他啊?”时寻不屑地轻嗤道,“脑子又没病,干嘛关心害人死活,担心是你。担心他吃出毛病会牵连到你身上,你以后还要救很多人,没必要为这点儿小事和他置气。”
路边枝叶变得稀松,树叶间漏出光线促使车内都亮堂不少。
柏沉故抚动着落在手背上阳光,心情也明朗许多。
他解释说:“不会有事,他们既然敢逼他吃,就知道他定不会出事。况且前脚刚走,他们后脚就开始给他催吐,最多也就挂个水,遭点罪罢。”
时寻放心地点点头:“不会影响到你就好。”
“不过,”时寻这才又想起来,“你还没告诉,你是怎知道他海鲜过敏?”
“你以前和说,不记得?”
柏沉故个反问打回来,直接把时寻问懵:“有……吗?”
对方自然地点头:“有个周末,你本来约帮你补习,后来你说你弟弟吃海鲜过敏,要去照顾他,就爽约。”
时寻对此完全没印象,只得干笑两声:“这种小事你都记得,不愧是学霸大脑,存储结构都和别人不样。”
柏沉故似乎对他遗忘并不意外,只是接着之前话题继续问他:“如果你当年知道自己直保护弟弟会这对你,你还愿意像从前那样照顾他吗?”
时寻不假思索道:“为什不?长坏是他问题,但要是在小时候就欺负他,那就是问题。”
看着时寻脸上轻松神色,柏沉故沉沉地吐出口浊气。
车开好阵,还没吃午饭时寻早已饥肠辘辘,他视线下移,重新端起杯子里粥。
他大力地冲着粥面吹好几口,才将将嘬小口进嘴,可即便这谨慎,他还是被烫到。
异常疼痛从唇面处传来,时寻哽下,立刻觉察出不对劲。
他拿起旁杯盖,端着镜面质地盖子对着嘴唇照。
这照可不得。
时寻这才知道自己嘴上生生多出好几处伤,上唇右侧肿得像是丰唇针打半。
他奓毛地放下杯子和杯盖,冲柏沉故低吼道:“你是属狗吗!又不是不让你亲,咬成这样是想次把咬废,以后都不亲吗!”
车辆行进方向偏移下,又很快归到正途。
柏沉故心虚地舔动唇角伤,难堪地避开时寻质问:“回头再说吧。”
时寻负气地拿起杯盖,边照边按动自己饱受摧残唇瓣,愤愤地咕哝道:“知道,你属王八,还是个会咬人老王八……”
“你看你看!就说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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