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寻镇定地摇摇头。他起身下床,向门口走去。
段颂飞叫住他:“哎,去哪啊?”
“道歉。”时寻表情认真道,“单凭外貌就质疑别人专业能力,这不该道歉吗?”
段颂飞微张嘴唇,个“该”字还没发出音节,时寻已经走出去。
他猛地反应过来。
不对啊,就算道歉不也是他去吗?
还有,时寻是在护着他那个结婚对象吗?他们不是要离婚吗?
他顺着病房门外探看,头雾水地注视着时寻离去背影。
时寻追着柏沉故离开方向,在走廊转角前,个手捧花束姑娘从他身边越过,急促地追上前去。
“柏医生!”
脑补到之后会发生情景,时寻下意识躲在旁。
高跟鞋贴地声响在走廊转角处停止。
稍时,时寻悄咪咪地望过去。
这两人正面对面站着,姑娘捧起束紫调鲜花送到柏沉故面前:“听说你喜欢这个花,特意买来送你。”
时寻这才注意到,她手里那束花正是紫色洋桔梗,是柏沉故家里种满阳台那种。
这人倒是下工夫。
柏沉故摘下口罩,视线从花束上移开:“谢谢,花很好,但你该把它送给与之匹配人。”
姑娘上前半步:“你就是那个配得上花人。”
柏沉故向后撤身,重新拉开两人距离:“想之前应该和你说得足够清楚,们不合适,也请别再身上浪费时间。”
姑娘表情肉眼可见地垮塌下来:“也说过,们会合适。”
柏沉故抬起手,露出无名指上戒指:“很抱歉,结婚。”
惊愣只在姑娘眼里停留几秒,她立刻反驳道:“不可能!爸说你每天都在医院里泡着,恨不得住这儿,你哪来结婚对象!”
柏沉故收回手,指尖暗自抚动无名指处戒环:“但这是事实,希望你不要再利用你父亲齐主任便利,继续打搅私生活,还有工作,请自便。”
柏沉故头也不回地往前走,重新戴上口罩。
姑娘气急败坏地扔出手里花束:“你们没有感情基础,肯定很快就会离婚!”
捧花在距离柏沉故身后十公分位置落下,折损花瓣散在地面上,铺开片惨淡。
柏沉故转身,镜片后眼神里尽是冷淡,比时寻见过任何次都要漠然。
但很快,那种情绪就在他眼中化开,如同春天来临时消融冰雪,滴滴地从枝头坠落。
他缓缓说着,像极在袒露心迹:“如果他愿意,想照顾他生。”
时寻心头咯噔跳。
他彻底背过身来,周围切像是按下静音键,只有心脏剧烈跳动声响在耳边燥热地鼓动着。
他压住胸口,可任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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