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道:“实验室里教训人时不是套套,现在怕什?”
时寻立刻就不乐意:“哪——”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揭开伤口疼痛所打断,他“嘶”声,尴尬地舔舔嘴唇。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自从那声后,柏沉故动作就又轻些,连言语都顺耳不少:“是,你什都不怕。”
伤处重新换好药,柏沉故看眼手表:“下午还要上班,你就在病房里老实挂针,不许乱跑。”
时寻反问:“你不是说还要做几个检查吗?”
“那就除做检查。”
“那还想去厕所呢。”时寻继续反驳。
柏沉故顿音,他唇角扬起抹笑意,却消散得极快,恢复回之前刻板:“那就再除上厕所。”
时寻怔,眼珠僵愣地转两圈。
柏沉故是在笑吗?
以前柏沉故就总是这样,会在他说话后莫名其妙笑起来。
那时他问过对方发笑原因,而柏沉故回答他至今记忆犹新——因为觉得可爱。
那刚才笑,也会是这个意思吗?
他没断胳膊也没断腿,柏沉故竟然给他找个护工。
不过托护工阿姨福,他下午检查总算不是个人做。
下午时间悄然流逝。
柏沉故从办公室出来,叫住前方人:“钟医生。”
钟予章回头,见是柏沉故,就迎过去:“哎,正好有事问你呢。”
等两人近,他才低声问道:“你今天带小齐去门诊?”
柏沉故应声:“怎?”
钟予章神秘兮兮道:“你们下门诊正好从手术室出来,就看见他激动地在走廊里打电话,你最好防着他点,他可是齐主任侄子。”
柏沉故沉默着,钟予章干脆点透自己意思:“齐主任想钓你当金龟婿你知道吧?不然他干嘛不自己带侄子,反倒推给你?要是小齐把你行踪卖给他堂姐,你怕是院里院外都麻烦。”
“嗯。”柏沉故并不在意,“说起这件事,上午你有紧急手术,是替你坐门诊。”
钟予章后退步:“哇,感觉你话里话外没好事啊。”
他向柏沉故拱拱手:“行行好呗柏医生,今天夜班,不能替你明天夜班,这人情下次还行吗?”
“不是这个意思。”柏沉故从兜里拿出个规整信封,送到他面前,“你个复诊病人给你手写封感谢信,希望帮忙转交。”
钟予章长松口气,好像比得知今晚地球不会爆炸消息还高兴:“你可吓死。”
柏沉故整理好衣兜处因拿信而生出褶皱,问道:“你老婆昨天和你吵架?”
钟予章瘪瘪嘴:“可不是嘛,她说老不陪她,但们这个职业,能有什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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