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小圈,自己再收拾好,估计也不会出问题。
他们都结婚,柏沉故大抵也不会为这样小事而生气。
他顺顺小柴头顶茸茸毛:“就进去会会儿,你会乖,对吧?”
小柴持续乖巧。
时寻放心地按动把手,打开条门缝。
小柴秒不停地窜进房间,快到险些撞门。
看架势不太妙,时寻连忙进屋。
只见小柴目性极强地直奔床头,咬住床单就用力往下扯,动作干脆利落,显然是蓄谋已久。
时寻后悔,他真不该指望个宠物听懂人话。
他把捞回小柴,揪掉它执着咬在嘴里床单。
四脚悬空,小东西立刻没气势,又蔫回去。
时寻苦笑声,伸手轻扯着它脸颊道:“发现,你不该叫‘小然后’,你该叫‘小绿茶’,闯祸没够,事后还装可怜,和谁学?嗯?”
说完,小柴还没反应,时寻自己倒是先因为想起昨晚那场“祸事”红脸。
他不自然地清清嗓子,托着小柴推出房间。
房门关合,门外传来小柴跑开声响。
时寻安心地走到床前,下蹲观察。
好在小奶柴破坏力不强,床单边缘没有损坏,只是沾口水,换套被单就能补救。
他环视周,思绪却在视线流转中出神。
那晚他悄悄进来时,这屋里只开盏床头灯,他注意力全都在柏沉故身上,没有仔细看过周围环境。
说来也奇怪,明明整幢屋子是同种装修风格,柏沉故屋里却有种说不出清冷感,寡淡得像少有人住。
看到最后,他目光定在略显凌乱床铺上。
这是柏沉故床铺,陪伴柏沉故每日入睡床铺。
这句话在脑海里无声地提示着时寻,竟催生出个羞耻想法。
他想躺躺柏沉故床。
在换被单之前。
时寻向都是行动派,他拘谨地换口气,悄然靠近床铺。
周遭安静压在他背脊上,隐隐透出种偷偷摸摸刺激感。
后背与松软床铺接触,潜藏愉悦感包裹过来,细密地织起道丝绢般网,柔软却饶有力道地托举着他。
床褥间属于柏沉故气息经由体温加热,温吞地传来,那气息逐渐与记忆里某些节点吻合,唤起些难以启齿画面,耳边也恍若传来柏沉故低声呼唤。
“阿寻。”
时寻脑中嗡鸣声。
他从床上腾起身,脸颊之前泛起红晕加重,像是喝多前兆,甚至还有点晕乎乎。
他拍拍自己发烫脸颊,自言自语地念叨着:“换被单,换被单……”
在屋子里胡乱转两圈,时寻才意识到自己并不知道更换被套在哪里。
想起之前阿姨留下过个电话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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