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面前男人穿着半旧水手服,虬乱胡须覆盖半张脸,但男人那双铁蓝色沉郁双眼是胡须和脏污所掩盖不。法卢科见到海连时表情并不意外,甚至很明显地松口气,他做个手势示意海连先停下问话,又看看四周:“这不是可以聊天地方,去酒馆里说吧。”
先用杯好酒打发那位寒暄海盗,剩下四人则在岩洞酒馆里找角落坐下来。治安官拎起酒杯咂口,随即皱起眉:“……还是喝不惯。”说完他看向海连,“你问吧。”
“先说你自己,”海连扬扬下颌,“方停澜说你失踪,现在怎跑到沙鬼湾来。”
“其实也不复杂。”法卢科答道,“那天是想回家收拾文件整理证据,等到天亮就开始对西莫纳进行清查,但是晚步。西莫纳早已注意到已经并不想和他合作,于是他先下手为强,把家把火烧,并打算将暗杀在半路上。”
“但你没死。”方停澜道。酒太难喝,完全不符合他品味,于是他口没碰。
“对,没死,因为有人救。”
“是谁。”
“……”仿佛这个名字很难说出口般,法卢科沉默良久,才舌尖微抵在齿列,吐出几个字,“毒蝎琥珀。”
“毒蝎琥珀?”海连记得在阿巴勒死后,无论是他们设立在皇宫内据点,还是国王手中持有人员名册,全部在那场塌陷之中无迹可寻。之后他和治安厅人在数年间也搜查过好几遍,但所有人都再没见过那些暗夜里行走杀手们,也不曾听闻还有哪位要员无声,bao毙。海连皱眉,“你确定还是那帮人,而不是什冒充?”
“确定。”法卢科缓缓开口,“当时具体发生什不太清楚,等再醒来时候躺在街边,而他们已经结束战斗,正在处理现场——用马车运到牛头岩,再丢进海里,难怪们这几年甚少收到凶杀报告。见到几位曾经在皇宫中有面之缘毒蝎琥珀,他们告诉在琥珀王死后,他们组织里也发生内斗。”
“噢,看来普天下都是样情况。”方停澜感慨。
法卢科扫镇海公眼,继续道,“他们余下这部分人依照新首领指令蛰伏下来,暗中收集西莫纳罪证,如非必要时绝不会出手——也正是如此,他们才提前发现西莫纳对不利,救下。”
“你不像是会这容易信任曾经对手人。”海连道。
“如果不是西莫纳迫不及待地将通缉,也不会如此狼狈接受毒蝎琥珀帮助,”显然让曾经对手们见证自己最狼狈面对名治安官来说是极大耻辱,法卢科低下头,按按眉心,“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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