绸商女儿。那个姑娘,就是你母亲,丛觅。
“再后来,他们便有你。
“你娘是个好女人,你是个好孩子,未机有父亲担当,比之前还要稳重,可靠。”
只句话,便让海连咬紧牙关,五脏六腑像被人攥成团,这是他长大后第次从别人口中听到自己家庭。
“在你满周岁时,因为南境海盗猖獗,便被远调迟锦城。”费科纳继续道,“之后与你父亲直保持书信联系,直到八年前才突然断音讯。猜,他会遭遇不测,大概是因为他手里样东西。”
“什东西?”
“寒音令。”
费科纳刻意咬重这三个字,结果对面年轻人听到这个词时却是脸陌生。男人心下沉,面上仍故作惊讶道:“商未机连这个都没告诉你?”
“从不问长辈事情,他也不会说。”
“倒也是他性格。”
“那个……寒音令是什很重要东西吗?”海连又问道。
费科纳心中焦躁,但还是强作耐心回答:“当然很重要,它是颛孙先生传给你父亲把‘钥匙’,世上仅此件。只有手持寒音令人,才有资格打开藏在某处前朝宝藏。”
宝藏?海连如今对这个词敏感极:“宝藏?很多金银珠宝?”
“确实有数不清金锱与宝石,但让能让四野为之疯狂可不是这些东西。毕竟拥有金锱,只是人之富;拥有《吉光黄云书》,则是国之富。”
“《吉光黄云书》?是你跟方……呃……跟那个末羯人说起过那个东西?那也是宝藏?”
“没错。《吉光黄云书》共有十四卷,在与你父亲拜入师门前因为世事动荡,被人带着其中四卷逃往北漠,之后又有两卷在大火中被烧毁,剩下八卷,则直由你父亲守护着。”
他说到这里时微顿顿,然后表情愈发真诚,“与你父亲理想就是将东州重归统,让那片土地再现荣光,为此,你父亲甘心隐姓埋名行走于黑暗中,而也宁可放弃东州军阶荣华,呆在这片汪洋上。”
“海连,”费科纳谆谆善诱,“你真没有见过个短梭状,上面刻有字符金色小玩意?”
明明对方语调和蔼,确实像个亲切长辈,但不知为何,有那瞬间,海连忽然感觉这副表情费科纳,像极他刚认识方停澜时对方模样。那个人也是这样挂着温柔笑容,眼底不见丝暖色。
青年下意识地吞咽口唾沫,摇摇头:“……没有。”
“真?”
“真没有。阿爹失踪后,他留下来东西都被房东格兰夫人抢走卖掉,什都没给和妹妹留下。”海连说,“何况如果有你说宝藏,还会呆在这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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