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跟
说话都觉得你嘴里
股羊膻味。”海连嗤笑。
方停澜回道：“那你就是股鱼腥味。”
“……”
“好
，说正事，”方停澜微笑道，“你在这里有什
收获？”
“这话应该来问你，”海连背靠在颗树上抬抬下巴，“你是怎知道费科纳在这里，还能扮成北漠人让他相信你？”
“记得和老爵爷在晚饭时聊天时说什吗？”
“抱歉，又不像方千尉是文化人，”海连撇嘴，答得理直气壮，“不记得。”
方停澜无奈又好笑，还是耐心道：“当时和爵爷在聊情报速度。打个比方，假如几个月前你就知道
船会出现在允海上，你们毒蜂号就会提前绕路走。”
海连冷冷反驳：“不，会提前吃饱饭，然后正面赢过你。”
“好好好，这也是种情况。”方停澜从善如流，“从知道费科纳在海上后，便直在找机会能够确认他方位，就在这个时候，你另位雇主帮忙。”
“法卢科？”海连愣愣，“他为什会……”
“晓得你从来不关心你刀下是非，”方停澜往前走步，“但为偶尔还是多听听比较好。他应该对你说起过，只是你没往心里去罢。”
海连看着方停澜，对方只是冲他莞尔微笑，要他自己去回忆意思不言而喻。海连努力在脑海里翻找会，才半带犹疑开口：“拿到名单时候，他说他正在追查久梦城里……北漠间谍？”
“看，多知道点没坏处。”方停澜目光赞许，“和他交流情报网，进行次小小合作，知道目标所在地。接下来事情就好办，只要提前截下那艘船，问到他们目地，然后再扮成这艘船，切水到渠成。”
“你早就知道费科纳是个伪装成海盗将军，是不是？”
方停澜摇头：“反，本身知道他是个将军，后来才晓得他扮作海盗。”
“你跟他有仇？”
“这个故事可就太长，不适合现在说，等有机会便告诉你。”
至少这次东州人给承诺，而不是敷衍与谎言，海连也不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他告诉方停澜自己在岛上发现，以及那夜山洞见闻：“……之后因为找不到合适机会，就没再去过山洞。那玩意你知道是什吗？”
“知道，那种弹药名为摧城火，原本是《吉光黄云书》上记载种武器，如今只在北漠独有。如果费科纳真要拿这东西夷平沙鬼湾，那他并不是在说大话。”方停澜答道。
“之前就听你和费科纳直在说《吉光黄云书》，这到底是什？”
“简而言之，就是费科纳正在找宝藏，”方停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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