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结仇,”上尉用只有他俩才能听清声音说,“你现在背后没有毒蜂号弟兄,拿什资本跟黄牙手下船水手结仇?”
他说着用目光悄悄示意周遭那些冷眼旁观海盗们,在阴影蛰伏地方,确实有几个按捺不住身影在蠢蠢欲动。
“而且有正事要跟你说,海连。”上尉说。
海连抿抿嘴,这才拔出匕首,放开黄牙。随即就有几个黄牙部下冲过来扶住他们头儿。男人胡子上血已经干,随着他吸攮鼻子动作不断有红色碎片从上面掉下来,黄牙握住已经断半截小指,咬牙切齿:“你记着。”
“确实记着,你欠根手指。”青年用指腹将刃上鲜血揩去,“再惹次,会连本带利要回来。”说罢,他回到柜台将自己那杯没喝完酒饮而尽,才随着上尉离开这里。
46.
“你脾气比从前坏不少,”上尉摇头,远处每次礁石拍岸,都会送来阵冽然冷风,“黄牙挑衅你跟你打架不是次两次,这是你头回动刀。”
海连扯扯嘴角:“你说正事吧,正好也有正事要跟你说。”
“刚刚劝你别闹大还有重原因,”上尉边走边道,“最近沙鬼湾气氛不比以前,旦闹起来,可能就不是你想收就能收得——你没看见今天酒馆都没有撒疯人?”
“怎说?”
“你上来看。”上尉攀上块礁石,朝海连伸手,青年谢绝他手,自己背肌个用力,也轻巧地翻上来。他顺着上尉视线看去,瞳孔便凝住:“这里怎会……怎会有军舰?!”
沙鬼湾怎会容忍艘军舰停靠?!
“是莫亦军舰。”上尉补充道,“大概在两个月前,这艘船就停在这里,船上人是莫亦国王直遣使臣,来为沙鬼湾大伙颁布项命令。”
“什命令?”
“特赦令和特许令。”
海连此时心里震惊不亚于脚下骇浪,他瞪大眼睛:“这地方又不是莫亦地盘,他们国王跑过来特赦什?豁许什?”
“特赦沙鬼湾所有海盗所有罪行,并且许以所有人莫亦国民身份,所有劫掠舰依旧可以手持国王特许令出海,只要不攻击莫亦军舰就行。”
假如方停澜在这里,他马上就能明白莫亦打什主意,但海连不是他,年轻人只是哑然半晌,才勉勉强强迸出句:“……他们想收买们?”
“算是收买吧。”上尉苦笑声,“他们会给们三个月考虑时间,如果到时候还有没想明白人,只怕不会有什好下场。”
“沙鬼湾人不会同意。”海连道。
“然而事实是,已经有半以上人同意。”上尉说着,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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