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干吗?监督?”海连皱眉。
“不,帮助你。”方停澜说。
“就凭你?”青年视线从方停澜脸落到对方身上,看着方停澜身上昂贵银线罗衫嗤笑声,“只怕方小少爷还没到沙鬼湾就被吞得骨头都不剩。”
方停澜理直气壮:“可那次海战是你们毒蜂号被剿。”
海连:“……”
“确实是去帮助你,也是帮助自己。”方停澜难得解释道,“如果你是觉得单枪匹马闯敌人老巢风险太大话,能有万全办法能让你全身而退。”
“什办法?”
“这个……”方停澜拖个长音,他勒住缰绳让老马转弯同时,说出自己计划。海连面聆听,手指面来回摩挲着怀中那件新衣,而在方停澜讲到最后时,他指尖已经快要掐进衣料里:“只要这样就行?”
“大体上如此,其余随机应变。”
“别哄,你这计划明明只有半。”
“确实只想半。另半先卖个关子,可以。”方停澜又露出那副熟悉狐狸笑脸。
海连最讨厌对方这种表情,他做个随便你手势后把脑袋转回去,不再看方停澜。
等两人摇摇晃晃地从晨鸣宫回到安万那区时,正是花街生意高峰期,金铃花夫人地盘上再没有多可以停马车地方,方停澜只好把老马牵去珍珠酒馆。老板娘先是表示这辆破车占两辆车位置不肯收,又说这老马随时副要病死样子,停在马棚里都晦气,硬是收方停澜双倍草料钱。方停澜边琢磨着自己是不是应该买两套穷人衣裳边往回走,结果刚来到住处门口,便发现海连还站在门口,见他来后把手里两样东西递给他。
“奥布里安说先还你半,剩下半估计也快,他其实是个勤快人,就是运气不好。”他见方停澜要张口,又添句把男人要说话堵回去,“别说什表弟不表弟,你自己钱你自己保管。”
方停澜笑笑,从善如流地把钱袋塞进怀里,又看看另只手上东西:“这是什?”
“大剧场票,他请你,说算是利息。”
方停澜借着窗边光看眼上面字,嘴唇微动动——没记错话,秦唯玉和自己约定下次见面正是这场《湖边银钥匙》。他目光转向海连,对方正在等他答复:“他就给张票?”
“两张。”
“这说,你也会去?”
“会。”海连点头,答应朋友事总要做到。
方停澜在心里叹声可惜,嘴上却笑道:“替谢谢他,就跟他说如果那天没有其他安排,也会去给他捧场。”
对方这个答复模棱两可,海连也并不在乎自己收到什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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