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明白过来。
奥布里安点头,叹口气:“这样也挺好,至少给这种人多条活路,不用再去跟码头麻袋比试高低。而且如果写够好话,将来有可能让写部自己剧目出来也未可知。”他这样说着,口气里失落却是傻子都能听出来。小作家这几天为这笔钱折腾得人仰马翻,眼镜片下圈青色,原本干净下颌也蓄上蓬乱胡髭,腼腆笑起来时,胡髭也滑稽地绷起,像是长在嘴巴下丛小灌木,“你到时候可定要去看啊,还有你哥,有自信,看写那幕人定会起立鼓掌。”
“你不去吗?”
“……”奥布里安扯扯嘴角,“就算,看自己写东西尴、尴尬。”
“你刚刚还说你有自信。”
“这是两码事!”奥布里安往后退步,他拍拍海连肩,“总之,答应,定要去,等着你告诉感想,这关系着未来缇苏国能否诞生位剧作巨匠!”他挥挥拳头。
海连笑:“行,会去。”他见奥布里安转身要走,突然又叫住他,“对,还有件事要问未来剧作巨匠。”
“什?”
“你对东州习俗熟悉吗?”海连看眼门口那小片空地,在初晨辉光下水泥呈现出种温暖而真实橘色,让海连恍惚以为昨天放在这里酒,人,都是假象。他舌尖抵住下齿,顿顿才继续道,“就是……喝酒时候放杯酒不喝,也不让别人碰,是什意思?”
“你不是东州人吗?”
海连撇嘴:“来缇苏时候才四五岁,那边是什样早忘。”
作家在他贫瘠脑中书库里翻找会,才语气不确定地回答道:“好像是……供奉?不是供奉就是祭拜,以前在晨鸣宫图书馆里见过。怎突然会问到这个?”
“没什,昨天做个梦。”海连看眼手里钱袋和票。
会儿当面给方停澜吧。
可惜方停澜现在并不在他那间妓院租屋里。
今天是他和秦唯玉约定第二次见面日子,但他现在在这家酒馆门口已经呆个钟头,那位东州质子依然不见身影。方停澜也不着急,他甚至有闲心和旁边乞丐聊聊天。顺便解乞丐早逝大脚婆娘,死在海难中儿子,还有乞丐八年前还阔绰时养条尾巴是黄色猎狗。
“是条好狗!”老乞丐强调。
“嗯,听您说就很精神,是条好狗。”方停澜笑着应和道。
“可惜啊,它是为死,”乞丐揩把鼻涕,毫不在意地往身上抹,“那时候还住在牛头岩哪!那边虽然有个监狱,但是环境好,般人不敢闹事,结果那个冬天晚上,狗突然冲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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