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布里安张张嘴,“散步找灵感,正好想到几句台词,就念出来。倒是你,怎点声音都没有,吓跳。”
“走路向没声音,你又不是不知道。”海连不以为意,朝奥布里安伸出手要钥匙,“你也别在垃圾堆里散步,上来吧。”
奥布里安讷讷地应声腔,走过去将掌心攥得汗湿钥匙交给海连。他靠近侧头,这才发现还有个人站在海连身后,对方显然早注意到他,还朝他友好颔首示意。
奥布里安困惑道:“这位是?”
“他……”海连卡下壳,不知该怎向自己这位书呆子邻居介绍方停澜,干脆道,“亲戚。”
“噢!”奥布里安连忙朝这位陌生东州男人行个礼,“叫奥布里安,是个作家,也是海连邻居。”
“方停澜,是海连表哥——嘶!”
他被海连踩脚。
海连拿过钥匙后没有去打开大门,而是径自绕到房子侧门放下绑起直梯,三两下便踩着梯子爬到屋顶。
他已有半年没回家。说是家,其实不过是这栋二层小楼屋顶上开辟出个储物阁间罢。海连推开房门瞬间便连打好几个喷嚏,从房间里面直冲出股陈霉味道逼得他不得不挥着手扑开烟尘,赶紧走到房间中间推开头顶窗户通风。
方停澜这时也跟着攀上屋顶,男人打量着眼前这间几乎不能称之为住所地方,半晌讶然才道:“你……就住在这里?”
“不然呢?你觉得应该住在哪里?皇宫吗?”海连没好气地回话。
出红榴港,他这位雇主就笑得比混混还无赖,理直气壮地表示被小偷诈走是他所有住宿费,而他现在身无分文,其余财产都是计划开支,如果海连不帮他找回钱包,他也不介意和海连挤在张床上。
希望他在看到这个破烂地方后赶紧打消主意有多远滚多远。海连在连环喷嚏中想。
房间低矮逼仄,塞进三个男人后几乎再无多余空间,方停澜甚至都得稍稍拿手挡在头顶,才能保证自己脑袋不会撞上房梁。他顺手抹把身旁椅子上灰,指腹立马看不出原本肤色。方停澜摇摇头,没敢坐下去。另边海连倒是不知道从哪翻出块几乎硬成铁板抹布和个空盆,他走到房间角落推开块木板,露出座直通楼下楼梯,青年噔噔噔地下楼,不会又抬着盆水上来,风风火火地做起扫除。
剩下两人有些尴尬地面面相觑。奥布里安缩在角落偷偷打量着这个海连口中“亲戚”,心里颇有些怀疑。
这人倒是和海连样好看,却又不是种方向好看。海连三年前刚搬到这里时,奥布里安险些以为这个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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