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那现在请位同学来解释下缘木求鱼正确含义,就第二排最右个怎样。”蔡畅意有所指地看过去,笑着,以为自己很幽默。
袁木僵着不动:“不会。”
“嗯?缘这个字在文言文部分考过很多次呀。”
全班目光胶在他身上,他坐得很直,却不起身,也不再抬头回应任何。
当气氛陷入鸦雀无声尴尬境地,后排响起点木椅摩擦地面声音,所有眼睛又被吸去那边。裘榆弓腰屈膝拎着椅背将其转向搁远点,才昂首挺胸站直。
站高乍看,像被群群探射灯围攻,裘榆觉得好笑,瞥到唯没回头那个,又觉得有什好笑。
“诶,另个来回答也合适。”蔡畅给自个儿打圆场,“裘榆你说说。”
袁木捏皱试卷。
“个人企图得到他渴求,却去错方向找错人。”裘榆朗声。
袁木折断手中水性笔。
裘榆在脱口之前考虑过结果——应该说是后果,总之,不会太好,甚至是坏。但他没来得及再仔细具体地衡量下这句话可能给袁木造成伤害,以至于唯没回头那个人终于回头刹那,裘榆蓦地痛,后悔、做错。
在袁木眼睛通红却面无表情注视中,裘榆缓缓坐回椅子。
袁木低着眉眼有序地收拾狼藉桌面,手心兜满红墨,抓着残卷断笔于众目睽睽下走出教室。
留裘榆独自咂摸他方才那眼里所有怒和恨。而他应该是疯魔,竟沉重地痛快起来。恨啊,恨才好,你也恨才公平。
红墨洗不净,袁木索性关掉食堂外水龙头再使劲搓。冰天雪地,手又红又肿,不知道哪块是脏哪块是冻伤。
粒粒,指缝多几点白。袁木抬头,天空掉雪。是落在衣帽上会有清脆咔嚓声响那种雪。打记事以来,这个冬天是他头回看见雪。偏偏是这个冬天。
作者有话说:
留言看到,让这位朋友为更新事费诸多笔墨十分十分抱歉,也很感谢这位朋友恳切言辞。之后会在写和完成生活任务之间重新做取舍,尽力保证更新频率和更新质量。追连载本来就可贵且辛苦,因自身水平有限无法让大家得到良好阅读体验是直非常内疚也非常无力事。会加倍努力去平衡,超级感激你们之前包容和理解啦,也祝你们生活里天天开心,不为小事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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