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像熬过七年之痒情侣。
下午第二节体育课,裘榆和班上男生打篮球,轻松进个三分,队友双手举过头鼓着掌吹口哨,他边系鞋带边望向场边他。
看做什,炫耀吗。
很偶尔,又很频繁,这些平凡普通时刻催生梦幻感。
对于他们又重聚在同个世界里这件事,袁木总消化不及。
但裘榆看起来很从容熟稔,无论是面对袁木或是这个刚融入班级。
明明是同张答卷,他像拿着正确答案入场般胸有成竹,留袁木独自为不知所措而懊恼。
原本在玩篮球,但不知道为什那群男生又倒在地上比俯卧撑。
黄晨遇撑个就要等裘榆接个,裘榆被他搞烦,做个腾空击掌,完之后也停下来等他接。
黄晨遇伸直手臂准备半天,然后笑泄气趴场上,靠,还是你比较牛逼。
袁木坐在树荫下,又明晰地认识到另件事。
只要裘榆愿意,他可以在任何时候和任何人建立并维系友好关系。
他移开目光,这样最好。
因为尚在补课期间,不开设晚自习,第四节课铃响就能走。
袁木今天早上骑车来,他在教室门口徘徊两步。
其实已经思考节课,最后还是在这两步时间内仓促定夺,他脱离人流走去车棚。
裘榆走出教室不见袁木,便不再往前,而是定在走廊看向操场。
黄晨遇路过拍他:“不回家干啥呢?”
人潮没退尽,袁木骑着车出现在校道上。
“走啊。”
裘榆跟着他下楼。
真是拨下动下。
不可以起回家吗?
还是说起吃饭已经到极限,是太贪。
那明天——哦,下周要不要拨下他?
裘榆悠哉游哉回到街上,各家都吃完晚饭。
钱进在麻将桌旁支椅子守着他爸,看着裘榆来就逮他。
“你专门在这儿堵呢?”裘榆好笑。
“哇草,你真去中?”钱进和他同往他家方向走。
“是啊,你要不要起。”
“去干嘛?”
“去他妈学习。”
裘榆想给他脑袋上来下,“还在班上看见杨岚清。”
“啊?杨岚清?提她干嘛?”
“你不是——嗯,喜欢她吗。”
钱进起鸡皮疙瘩:“你记性怎这好,你不说都想不起这号人。
唉,那时候喜欢是过家家,哪个当真啊?不过她确实挺漂亮,现在呢?”
裘榆有那几秒没声音。
“靠。”
他烦躁地扭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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