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无人踏足密林里,藤蔓树木不知道肆意生长多少年。阳光透过树叶子洒下来,落进个湖泊里。湖泊呈翡翠样绿色,平滑如镜。岸边生长着棵大树,这树很高很大,有树人合抱粗,树干爬满青苔,显出种湿润墨绿色。树冠高耸浓密,几乎将大半个湖泊遮掩住。
树下倚着个红衣服人。
束台迷迷蒙蒙醒过来,只觉得有源源不断灵力蕴养着身体,周身经脉都舒缓很多。
他睁开眼,入目是浓淡不绿色,似乎连跳动着小精灵都穿着绿色轻纱。
“你醒。”耳边传来个小孩子声音,脆生生。
束台望去,见湖泊边坐着个小娃娃,满头白发,头上扎两个小揪揪,穿着黑白格子衣衫。
束台愣愣,“河洛。”
河洛从岸边爬起来,小短腿蹬蹬蹬跑到束台身边,“你现在觉得怎样?”
“还好。”束台坐起身,看着河洛,“这里是哪儿?”
“这里是不周山,凡间只有这里灵气最为充裕。”河洛蹲在束台身边,“九殷设下阵法,吸收这里灵力温养你身体。”
束台点点头,问道:“你怎变成这样。”
他看着河洛头发,他记得河洛头发不是白色。
河洛摸摸头顶小揪揪,道:“嗨呀,别提,还是西王母事。”
河洛挨着束台坐下,“西王母骤然发难,这是谁也没有料到事。她在棋局中地位变动,所以切都得推翻重来,只得自万万年前开始重新推算。”
“要推算东西太多,着急就灵力使用过度。”河洛晃晃脑袋,“不过九殷说,歇阵就好。”
束台应声,目光挪向别地方,“西王母事他没有算到吗?”
河洛无所事事晃动着双腿,道:“当然,天道也不是无所不能嘛,那句话怎说来着,”河洛学着九殷神色,压低声音,“免不要出差错。”
“而且,”河洛神情有些严肃,“西王母竟然能接触法则,参悟法则,这可真是谁也没有料到事。”
束台捻捻手指,“那九殷······”
“九殷?”河洛又晃起腿,“九殷就在前面呢,等你温养好再过去吧。”
束台挪开眼,不说话。
河洛在旁边叽叽喳喳说着话,束台低垂着眉眼听,偶尔应和两句,很不经心样子。
阵法倏地明暗交替起来,河洛看眼,道:“今日温养结束,九殷说你伤得重,得花上段时间好好修养。”
束台应声,已经从地上坐起来。他还穿着祭祀那身衣服,脱掉厚重外袍,也拿掉那顶金冠,只用根簪子随手挽头发。
他站起身,往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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