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台醒来时候,天光大亮,他躺在方矮榻上,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脸上。
束台坐起身,边有个人来扶他,他看去,见是袭青衫青鸟。
“上神,”青鸟道:“王母命青鸟迎上神回去。”
束台坐起身子,阖着眼摁摁额角。他在人间已经逗留些时日,有些心灰意懒。
“好。”束台应下,起身同青鸟同去蓬莱。
蓬莱大殿,灵气萦绕,灵鸟盘旋。束台走进大殿里,西王母坐在上首,左边站着蓬莱诸人,右边则站着长留文景等人。
束台眼扫过去,没有分给他们半分目光。倒是文景觉得如坐针毡,坐立难安。
西王母有些惊讶看着束台现在模样,笑道:“瞧你,怎弄成这副样子?可见你只顾着逍遥,出樊渊就只想着去凡间游玩。”
束台不言语,走到上首,西王母身边玉座上,长袍揽,自顾自坐下。
西王母眸光微动,面上仍是派和煦,“你离开樊渊,这是件大事,神族上下没有不为你欢喜,四方散落族人们也都赶来为你庆贺呢。”
顿顿,西王母道:“还有长琴,你说他复生也不来看看,你离开樊渊这样大事,也不见他送两句话过来。已命人去请,不日就有消息。”
束台懒懒抬抬眼皮子,“长琴不愿意再理这些事,你又何必扰他清净。”
西王母面色不悦,“长琴乃是神族至尊,如今神族正值危亡时刻,他焉能置身事外。”
“神族至尊难道是什好差事?”束台轻嗤声。
西王母皱眉微皱,“不要在人前说这样话。”
束台眉梢露出几分厌倦,他别过眼,不说话。
西王母缓缓神色,道:“找你来,是想同你商量下神族大事,你已经离樊渊,接下来要做事可有不少呢。”
“你想做什?”
西王母耐心同他讲,“不是想做什,是族人们意见。你回过长留,见过长留情况,如果们不奋起反抗,神族哪还能活得下去?”
束台沉吟片刻,“可是天道······”
“天道偏爱天庭,不过是因为天庭好用趁手罢。他还要用神与仙去护卫凡间呢,只要们除掉天庭,他手中无人可用,怎会对们出手呢?”
这话倒是同从前殷晚从他说样,束台眉头微皱,“旦起战火,再平静下来可就难。战场是个深渊,多少生命也填不平,不到万不得已,不应大兴战火。”
“上神容禀,”文景上前步,“如今还不是万不得已时候吗?神族万千大好儿郎,即便战死,亦不愿苟且求生!”
束台看文景眼,即便他语气很激烈,束台依旧淡淡,并不很在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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