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看着眼前的人,眼中满是浓重的不舍。
“殷晚,殷晚,你别···别···”束台说不出成句子的话,他眼中惶惶,只紧紧的抓着殷晚。
殷晚想安慰他,想亲吻他,想告诉他自己不会走,可是他不能了,他做不到了。
束台怀抱着殷晚,不过瞬间,殷晚的身体便如琉璃一般纷纷破碎消失,束台慌乱的伸手去抓,却两手空空什么都留不住。
倏忽之间,什么都消失不见,束台怀里,只留下他为殷晚雕刻的那枚簪子。
束台瘫坐在地上,白发披散了满身,他手里拿着那枚簪子,眼泪顺着脸颊落下。
樊渊下起了雪,纷飞的大雪像十二月的不尽树的落叶。洁白的雪自樊渊无尽的黑暗中飘落而来,落在束台的白发上,落在束台的红衫上。寂寂樊渊,束台终于还是失去了他的殷晚,寂寂人间,束台终于又只剩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