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地跟他对视，看着那双眼睛里盛满
怒火，林之华胸腔起伏，乔聿轻轻推开他
只胳膊，弯腰从地上捡起那件衬衣，披到对方身上，动作轻缓温柔。
瞬间林之华周身逆鳞样情绪被抚平
许多，乔聿起身，把他按到沙发上坐着，给他把衬衣穿好，扣上最上面两颗扣子，又转身给他拿来适合搭配薄呢西裤，说：“这样应该可以搭起来。”
“嗯。”林之华嘴角带上丝笑，整个人都软化下来。
待他穿戴整齐，乔聿说：“之华，
有话想跟你说。”
他神情还是平静，甚至称得上温柔，但异常认真，认真到有丝坚硬东西透出来。
林之华心里升起抹很异样感觉，他试图轻松地笑笑，但发觉不行，自从乔聿说这句话后，屋子里渐渐被股严肃氛围笼罩，他挣脱不开，改变不，仿佛周身被双无形手按住，只能同样安静地听着。
“在们刚分手时候，确尝试过，要跟你再重新开始。”乔聿低缓地开口。
林之华心中阵悸动，他当然记得，分手两个月后个晚上，乔聿面色憔悴地来找过他，问可不可以重新开始，他们之间问题，他会好好来解决。
但当时自己拒绝，干脆果绝，不留余地，林之华此刻想起，只想穿越时空回到那个时候给自己两拳。
“那两个月里想很多，关于跟你之间问题，可能比们在起九年加起来想得还多，你说过那些都记得，点点地去想，觉得你说得都对。”
“你说似乎永远也不会发火，永远克制冷静，让你窒息，也许是天性如此，也许是认为恋爱观如此，导致用自以为正确，然而让你难受相处方式，最糟糕是，们在这
长时间里从没认真讨论过这点，就让它点点积累，到最后再爆发。”
“当然，们之间问题远不止于此，今天来，也并不是想来细究们之间到底有多少问题，你有多少错，又有多少错，究竟是哪些问题让们走到如今，过去切已经过去，来，是想告诉你此刻，现在想法。”
屋子里明明那热，林之华却周身有些发冷，像是股从心底升起来凉意，有些话不必说出口，从身体语言就能预判结果，乔聿这些天对自己态度，林之华再任性再自信，也不是傻子，他知道乔聿怎想。
只是他不愿意相信，也不敢相信。
但现在到最终摊牌时间，他突然后悔万里迢迢跑来这趟，像是直到这刻，才是他真正分手。
痛感丝丝缕缕从骨头缝里渗出来。
乔聿继续说：“之华，你还记得们刚认识时候吗？那会们还不是恋人，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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