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就是这样,男人总得功成名就,感情事儿才轮得到自己做主,否则哪有话语权啊。”
乔聿不评判这话对错,每个社会有每个社会现实,每个人也有每个人处事原则,程虞这样认为,无可厚非,他只是问:“可是感情是不等人,喜欢人什时候出现,感情什时候发生,根本不以人意志为转移,你觉得自己什都准备好,可是那个人也早就走。”
学生们静静听着,程虞若有所思地想想,而后说:“老师,说真,并不觉得这世界存在命中注定爱人这回事,感情总是而再,再而三地会发生,这个人走,总会有下个人,浪漫恋爱没什不好,可现实不允许耽溺于这种不切不实际浪漫,至于以后,有事业、财富、和社会地位后,再给自己规划个美满婚姻,觉得是不难。”
乔聿突然明白他听到这话感觉,程虞现在虽然年纪还小,但他思维,讲话和处世哲学,都很像社会上拥有世俗成功那批人,他们毫不感性,看事物和人际关系直击“本质”,眼中目标清晰又果决,如果达不到目标,过程毫无意义。
乔聿理解这样人,只是他自己不是。
他觉得自己是个奇怪人,工作中他可以做到极尽理性,而将大部分感性都留在感情中,虽然算不得十分充沛,但却可以毫无保留。
关于这个话题,乔聿自己其实有诸多感触,而今天无法跟这群学生坦诚地讲出来,因为他发现学生们是支持程虞论调,他并不欲在此时做场辩论。
于是他选择轻松地自嘲:“看来是老师老,跟不上年轻人节奏,没有结婚,在这个年纪,仍然对恋爱抱有许多不切实际,浪漫幻想。”
学生们也都笑,在他们看来,乔教授要什有什,虽然不是大富豪,但作为专业领域大专家大设计师,社会地位和财富都唾手可得,他自然有底气去追寻爱和浪漫,但他们不是,他们还需要奋斗,这才是排在第位。
乔聿从学生时代到现在,从未给恋爱和工作,奋斗这些事情排过序,但现在学生“清醒”得让他意外。
学生们给他解释:“乔老师,真,现在国内卷得太厉害,们都是没办法,谁不想不顾切地爱场呢,们没资本呀。”
这话是他们心声,然而乔聿无可奈何,只能鼓励他们早日实现成功梦想。
学生们都走后,乔聿在办公室发会呆,想想自己刚才在群学生面前,直强调爱和浪漫这些字眼,着实有些傻,相比起来,反而是他这个中年人突兀地幼稚,说不定那些学生出门后就会觉得大教授人设崩塌。
然而事实上他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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