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室布置好,通知父母几号开业,爱去不去。
夏云汉当然是女儿做什都支持,白珠压根不知道这野丫头什时候搞这出,小时候押着她学国画就为磨她性子,路学到大,老师都说这丫头有悟性,美院几年也备受赞誉,怎毕业就这放飞自?
白珠生气还因为觉得自己教育得太失败。
结果夏小莓说,她就爱这个,光画画没劲,要依着她性子她干脆去搞行为艺术,就那裸·半身关玻璃盒子里让人参观什……白珠捂着心口气得肝儿疼。
反正开业当天白珠是没去,夏云汉悄摸去,还送个大花篮祝闺女生意蒸蒸日上。
夏小莓不负父望,把手国画功底全用在纹身上,又不似传统国画,设计图案古典和新潮兼具,用后来话说就是自创手新国潮纹身流派,生意好得冲破天花板,排队求她赐图人眼望不到边。
但她始终没往自己身上弄,可能还是怕白珠真心脏病发。
反正这姐姐,要钱有钱,要颜有颜,正是好年华,日子过得逍遥自在又五彩缤纷,是夏小荔心里除父亲外二号偶像。
这样大姐夏小莓跟照片上男人,叫什来着?乔聿?根本不是路人。
夏小荔觉得自己可明白,但白珠和白星显然不明白,让夏小莓跟这男人相亲,搞不好这俩能互相吓到对方。
白珠不这想,她眼里这位女儿,个女纹身师,短寸头大金链子皮衣机车,谁家男孩能镇得住这位主?有人能收留就谢天谢地。
真是快愁死。
夏小莓身暑气,拎着药袋子进来,手指上还染着没洗干净颜料,叫声“小姨”,又问:“妈怎又中暑?是不是大中午又去院里剪花枝?这事儿你交给仲叔做就行,人家可是专业,别老自己上,剪坏又心疼。”
仲叔是家里园丁,以前跟着夏云汉干工程,有次事故摔坏腿就换个工种,清清闲闲地给院子种花养草,老婆仲婶也留在这打扫屋子做做饭。
“没剪,就是热,人胖老就各种毛病,没办法。”白珠恰如其分地卖个苦。
她很知道这位大女儿吃软不吃硬,纹身工作室开业事件后过许久,母女才和解,夏小莓这些年尽量什事儿都顺着对方。
除相亲,夏小莓死都不肯相亲。
也不谈恋爱,就门心思搞纹身艺术,工作室年扩大倍,钱赚得恨不能比老父亲还多。
“妈先吃药吧,小荔,给妈倒杯水。”夏小莓把药放到沙发跟前,屈起染颜料手指在夏小荔额头点点:“馋猫,也太能吃,赶紧收拾下。”
她转身去厨房洗手,夏小荔也跟进去倒水,悄摸凑到夏小莓跟前咬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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