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现在也好紧张,腿还是软,手心都是汗。”
易青巍转而注视他手,搭在膝盖上,软弱无力,微微发抖。沿着宋野枝光洁手腕滑下去,易青巍手指根根相继落进他掌心。
润,果然有汗。
手指没有停,长驱直入,坚定而温柔地将虚握拳打开。
宋野枝手就这样在易青巍攻势下伸展开来。
他感到痒,热,还有不属于自己脉搏,不经意收拢——五指扣上五指。
易青巍仍然在看,全神贯注,好似匠人认真地完成件工艺品,没有结束意思。愈收愈紧,指间没有空隙,手指按上宋野枝手背,缓缓用力——掌心贴上掌心。
他们紧密地,合在起。
易青巍不知所谓地笑,无名指不停摩挲宋野枝掌关节,那块圆润小巧骨头。
“紧张什?拉得那好。”他说。
“你太瘦。”他紧接着低叹。
他送他进入个又个美幻梦境,宋野枝真害怕哪刻分不清虚与实,自毁乔装,赤裸裸明艳艳地,把自己捧到他面前去。
“小叔,什时候能再和你奏曲?”
易青巍注意力全被手上吸引,漫不经心地答:“等你能给抬架斯坦威放家里时候吧。”
赵欢与拨开人群跋山涉水地终于走到他俩身边,远远地就开始招手:“你们两个好好看!也好好听!”
两只手艰涩地撤开。
易青巍见赵欢与来,交代她别再到处野:“去酒店房间换件衣服。”
赵欢与大手挥:“行,去吧。”
等易青巍走后,她用肩去撞宋野枝:“干嘛?美得找不到北哦。”
宋野枝摇头:“差点儿露馅。”
“露什馅?”
他又不说话。
赵欢与装晚上高兴,到宋野枝身边不用装,反而变得真正有些高兴。
她说:“场地布置主打白色,所以显得地毯尤其红,红得轰轰烈烈。你们从台上走下来时,好像是来参加你们婚礼。”
宋野枝不知道,还有人替他做他也不敢做梦。
另边,于恭临时找件新衬衣给易青巍,他换上后就要去为兄弟挡酒。袖扣被拆下来,又在另件被系上,沾口红衬衣被扔在床上。
易青巍关门之际,动作顿几秒,在思虑。
最后门没关上,他进屋去拨座机到前台:“您好,888房间今明两天不需要保洁,服务员勿扰,谢谢。”
现场,表演结束后,台上司仪开始和底下来宾们激情互动,完成游戏,气氛热烈活跃。
弹琴人不在,钢琴就被冷落在旁。
宋野枝坐在高|潮迭起人群中,与昏暗角落里钢琴相视,看得出神。
他也想成为他手下架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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