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站在红木茶几前,气浑身发抖。
因为红木茶几事,黎楠拒绝跟周宴坐同辆车,他自己骑着山地车去学校,结果不出意外迟到。
倒霉事情年年有,唯独今年特别多。
黎楠拖着步子走到座位上,目不斜视,半点眼光都不分给周宴。周宴看着书,不选在这个时候去触黎楠霉头。
于泉和江奇逸对视眼,凑到黎楠跟前,“你们俩吵架?”
黎楠冷笑声,“从今天起,有他没,有没他,不要再让听见他名字!”
周宴没说话,淡定翻页书。
江奇逸看看周宴,又看看黎楠,道:“你发-情期到,闻到味道。”
黎楠嗅嗅,道:“带抑制剂吗?”
江奇逸从书包里翻出来小盒药,黎楠掰两片就着热水吃,下课,他就跟着补觉大军块倒下。
上课铃声响起,黎楠迷迷糊糊坐起来,不知道是不是早上吹冷风缘故,黎楠这觉睡很难受,感觉四面八方风都往自己身上吹,睡比不睡还累。
黎楠打开杯子,里面热水还冒着热气,他喝口,发觉嘴里泛着苦味,像是喉咙里面种着黄连。黎楠把水杯放下,他打开习题册,看着上面题,看很久也没提笔写上个字。
周宴撑着头,眉头皱死紧。他左边牙很疼,昨天只是隐隐疼,今天早上疼更严重,牵着这面神经都在疼,太阳穴突突跳,像是刀子伸进去搅。他从包里找出来止疼药,也不用热水,直接吞下去。药片喇着嗓子,又疼又涩。
天阴阴,说不好要下雨还是刮风,兴许下雪也说不定。
午饭周宴和黎楠都没去吃,各自趴在桌子上休息,连生气都没什心力。于泉和江奇逸给他们带饭,黎楠嘴里发苦,口都不吃。周宴牙还疼着呢,喝两口汤,也搁在哪里。
气氛前所未有冷淡。
午后竟然真下雪,整个校区都有些轰动。不知道为什他们看见雪总是这激动,兴许是今年雪下太早。
学生们去外头玩雪回来,前后门口都是湿。黎楠懒得动,裹紧身上羽绒服,妄图抵抗来自西伯利亚寒流。
雪越下越大,开始只是飘飘悠悠几个雪粒子,到后来开始变成鹅毛大雪。雪天路滑,走读生提前放学,下午最后节课上完就可以回家。校区内外都是愉悦气氛。
除黎楠和周宴。
周宴敲敲黎楠桌子,“回家。”
“不跟你起走。”黎楠脑袋背对着他。
周宴皱着眉,疼痛不停折磨着他理智。
“你觉得有错吗?”周宴忽然道,“根本不觉得这是什大事。”
黎楠冷笑声,“你当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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