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酸疼、骨头像要散架、某个地方有种使用过度无力感,或许是上次醒来后记忆太糟糕,这次,路徐听到房间里苏折寒活动声后,过很久很久才缓缓睁开眼。
盛夏日光透过窗帘洒进房间,从窗帘缝隙中路徐可以看到工厂承载着时代印记建设。
路徐很轻地松口气,他在让他安全感充实工厂里。
苏折寒脚步声渐渐近,似乎早就察觉到他醒,到床边后苏折寒俯身,在路徐额头上亲下,然后递过来个吸管杯子:“喝水。”
路徐听话地咬住吸管,咕咚咕咚喝下去大半杯温水。
“还好吗?”苏折寒问。
路徐点头,点到半眼睛倏然睁大,声音沙哑:“几几点?”
“下午1点29分。”苏折寒平静地说出让路徐瞬间要爬起来又摔回床上时间。
不动不知道,动发现他腰完全使不上劲。
苏折寒按住路徐:“帮你请天假。”
路徐脸骤红:“不行大家会、乱想。”
说着路徐又要撑着床坐起来,苏折寒眸色幽深,轻轻按着路徐不让他乱动,缓缓凑近:“他想不会有们做乱,放心。”
路徐脸红得几乎要被苏折寒说得滴血,他点不敢想昨晚他们做些什,又做多久如果说第次是试探,那这次、苏折寒简直就是在发疯,而自己也陪着他,发疯。
路徐别过脸,略过苏折寒看向另张床,床上干干净净,床单和被子都不见。
“收拾。”苏折寒早便把房间里被弄脏东西收拾,还去趟路徐宿舍,找到上回自己在宁江买药膏:“药也给你上过。”
苏折寒抱抱路徐:“今天哪儿都别去,去拿饭。”
路徐眨眨眼,没不听话,苏折寒去拿吃时自己从床上坐起来,苏折寒没给他穿衣服,低头看浑身都是痕迹,又头疼起来。
现在正是年里最热时候,他穿外套、把自己包成粽子大家定会怀疑,而且就算穿外套,手腕上咬痕也不可避免会被看见。
苏折寒端着午餐过来时莫名其妙被路徐瞪两眼:“怎?不爱吃这些?”
路徐伸出手:“这些怎办?”
苏折寒盯着路徐指着那块咬痕,眸中有瞬间狂热,假装听不懂地把小餐桌放到床上:“什怎办?”
“见不得人。”路徐幽怨道。
苏折寒被小线长可爱到,又凑过去亲亲:“本来也不想让你见人,正好,你不是有个办公室吗?这几天就呆办公室里,别去车间。”
路徐被苏折寒递上勺子,舀勺粥放嘴里嚼,嚼半天咽下去不情愿地点点头,只好这样。
“所以,小路徐。”两人安静温馨地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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