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近在咫尺却又并没有真正的交集,未尝不是一种折磨,彻底的分开,也好。
晚上回到家,瓦哥原本已经熟睡,一听到动静,又精神抖擞地在笼子里蹦跶,凌泠把它放出来玩一会,摸着它的头说:“要回你的豪宅了,开心不?有大花园可以撒欢,再也不用睡笼子了,开心不?”
瓦哥倒没反应,沈鸣玉在边上不要脸地凑过来,从背后环住凌泠的腰,下巴搭在他肩膀上:“开心。”
凌泠没好气地戳了戳他脑门:“果然还是嫌弃我这儿寒碜,一能回去住豪宅就迫不及待要飞走了。”
沈鸣玉粗声粗气地解释:“别诬赖你老公,好不容易轮到我养你了,还不赶紧给咱家改善下条件?我吃什么住什么我才不在乎,但老婆儿子不能受委屈。”
这话越说越没谱,凌泠听得浑身尴尬,用力推开他:“起开起开,别妨碍我收拾东西。”
沈鸣玉却抓住他的手:“这些事不急。”
凌泠没好气地看着他:“到底是谁急着搬家?”
沈鸣玉一把将人按在床上,自己翻了个身压在上面俯身看着:“有些事更急。”
凌泠的脸刷地一下就红了。
男朋友男朋友地挂在嘴上也个把月了吧,叶公的真龙就从来没出现过,凌泠无数次在夜里睁着眼睛暗想,那么可怕的尺寸,怕不是个样子货吧?
中看不中用,绣花枕头,外强中干……所有糟心的词凌泠全想过,想完了却还是认命,又觉得沈鸣玉有暗疾却又拼命假装坚强的样子好可怜,算了,他不在乎那玩意儿能不能用,也不会嫌弃这个样子货的。
但这晚,从沈鸣玉吻他的第一秒开始,所有乱七八糟的念头全都碎在了半空。
沈鸣玉像解除了封印的某种凶兽,再无半分顾虑,情YU搅动口舌长驱直入,有些坏胚天生就在情事上无师自通,沈鸣玉自诩是靠身体驱动直觉的人,在这件事上尤其如此,他用身体感知对方,敏感地捕捉到凌泠每一次喘息和微小动作里的寓意,是舒服,还是太舒服,还是受不了但还是想要,他为这种反应而愈加发狂。
两人交缠,大汗淋漓,凌泠不得不拼力推开他:“等,等一会,慢点……”
沈鸣玉缓了缓,亲他鬓角,笑了笑说:“慢什么,都还没开始呢,我都还没进……”
凌泠浑身滚烫,捂住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一种极度的爽和极度的羞耻裹挟而来,他被一个男人压着,动弹不得,这是他从没想过自己会有的局面。
仿佛真到了这一刻,他才明白跟男人在一起究竟意味着什么,那些不知道自己究竟天生如此,还是在某个时刻突然弯了的疑惑见缝插针地挤进了脑海,又在沈鸣玉密不透风的撩动下根本顾及不上。
沈鸣玉。
他,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