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深情款款:“也不是不可以,你喜欢,都愿意。”
凌泠觉得他疯,闭闭眼,看来想要这人正经是不可能。
他从沈鸣玉胳膊里挣脱,往卧室去,“你不管啊?泠泠……”沈鸣玉在背后哀嚎。
唉,真是吵死,凌泠站在卧室门口朝他招招手:“过来。”
沈鸣玉窜三尺高,个箭步个飞奔,“来!”
凌泠指着床边上手工地毯:“你睡地上。”
“啊???”
“不愿意啊,那去睡笼子。”
“……愿意,愿意……”沈鸣玉连连点头,鬼才愿意!
凌泠从衣柜下层里找垫褥子和盖薄被,说:“现在不冷,还有地毯隔着,睡地上你不会着凉。”
沈鸣玉看他都在“铺床”,知道是认真,也认命,好歹跟凌泠在个房间,还挨着,大丈夫能屈能伸,勉强也能接受吧。
凌泠躺上床就关灯,沈鸣玉在边上翻来覆去,说:“不聊会儿天吗?”
“聊整天,小沈总,从今天接完你,你嘴巴就没停过。”凌泠着实累天,现在只想睡觉。
刚去接沈鸣玉那会儿,凌泠心中酸涩难忍,眼泪都差点又掉下来,然而真见面,跟这人相处大半日,他心中累积好几个月酸酸楚楚情绪荡然无存。
他在迷迷糊糊睡意中想,沈鸣玉到底是什本事,怎就能在短短天内,把自己对他涌动得快要溢出来感情,全给摁回去呢?
再这嘻嘻哈哈死不正经,凌泠觉得,自己那腔春水,还是付诸东流当从没发生过好,感情就要认真,又不是幼儿园过家家,既然有人不愿意认真,那就算。
他有些无法形容,无法宣之于口郁结,也许是有些失望,没想到沈鸣玉经历这多,仍旧舍不得“认真”两个字。
沈鸣玉四仰八叉地摊在地上,听到“小沈总”三个字,知道凌泠这是有些不耐,都这时候还叫人“小沈总”,沈鸣玉头回那讨厌这个什“总”称呼,他想哄人,却又不知道症结在哪,于是只能在边上翻来覆去哼哼唧唧,“泠泠,泠—泠—泠————”
凌泠忍无可忍,叹口气翻过去仰面躺着:“你能不能闭嘴?”
沈鸣玉又“哎哟”声,“怎?”凌泠皱眉。
地上人可怜兮兮:“你不知道,在牢里睡这久硬板床,天天都想着出来后能舒服点,唉,没想到,出来还是这可怜,没人要也没人心疼,床都没有还得睡地上……这要是把腰睡坏可怎办?男人腰多金贵啊,腰要是坏,那吃亏不还是……”
凌泠“蹭”地从床上坐起来,下地,幽暗光线中看到沈鸣玉瞪着双眼,精神矍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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