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笑意像股细细喷泉,源源不断地涌出来,摁都摁不住。
沈鸣玉脖子上搭着条刚买浴巾,带着身喷香水气挤进厨房,脑袋伸到凌泠鼻子底下:“香不香?”
不用闻就是满鼻子水生植物味儿,这沐浴露好像太香点儿,凌泠用胳膊肘把沈鸣玉支开,说:“香死人都。”
“肥皂味儿你嫌弃,香你也嫌弃,”沈鸣玉故作委屈:“泠泠,你是不是就是嫌弃?”
凌泠是嫌弃,但不是嫌弃他身上味道,是嫌弃他动不动故意这做作爱撒娇,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只,他鼻子都皱起来,嫌弃地挥挥胳膊说:“边去,想要不嫌弃就别妨碍。”
沈鸣玉堵住门:“不,才刚住进来你就嫌弃,那得多习惯习惯,就得多看看多闻闻,不然以后日子可怎处。”
还以后呢,凌泠看着这人没皮没脸样儿,觉得这家可能很快就轮不到自己做主,他没辙地说:“你衣服还没收拾呢,要你出去把狗喂,把自己衣服先整理好放衣柜里?”
沈鸣玉这才点头,干活他还是挺乐意,把行李箱推进卧室,喊道:“那开你衣柜哦。”
“随便用,东西不多。”凌泠回喊道,然后关门开火,准备煎炒烹炸。
凌泠卧室空间不大,排衣柜和张床就已经差不多占满,这屋子虽然不大,但给他布置得挺温馨,沈鸣玉在卧室里细细打量,床头盏和风落地灯,发出柔和光,床边还铺厚厚手工地毯,他觉得跟自己那东西又多又乱糟糟房间截然不同,十分喜欢。
他重点打量那张床,标准1米5双人床,沈鸣玉很自觉地自己躺上去试试,觉得软硬适中,还颠颠,似乎也还算结实,没有发出奇怪声响,他很满意。
这房间他不是第次来,这床也不是第回躺,但是上次,沈鸣玉满心都在醉酒凌泠身上,根本顾不上打量环境。
想起那个醉生梦死夜晚,沈鸣玉至今还觉得心跳,他只见过次那样凌泠,打破他认知,超出他预料,虽然当事人过后抵死不认,伤透他心,但沈鸣玉也不曾后悔有过那样个夜晚。
缘分这事可真神奇,兜兜转转地,他居然正大光明地住进这里。
此时嘴角直挂着笑,沈鸣玉哼着歌打开衣柜,凌泠衣服还真不算多,秋冬个衣柜,春夏个,两个衣柜都没装满,沈鸣玉很自觉地把挂着衣服拨到边,给自己留出小半个空间。
然后他看到那件珠光白丝质衬衫。
这衣柜里像这骚气衣服并不多,白衬衫委委屈屈地缩在柜子最角落,沈鸣玉拨拨,把他从里头提出来,脑子里浮现出凌泠穿这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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