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白天跟沈惟安和岳嘉明三人分头主理各自板块,晚上还要在起复盘,这三个月他几乎全国都跑遍,每个布局过城市他都亲自去盯,直到最后个城市落定,回到登虹当晚,才觉得这场令集团脱胎换骨危机内战,堪堪稳住局面。
时间已经从初秋来到隆冬,沈鸣玉从机场到达大厅走向停车场路上,觉得这段时间又光速又漫长,光速是旦投入工作,时间过去个好多个日夜都浑然不觉,漫长是因为,当想起凌泠,他觉得有整整个世纪没有相见那样漫长。
最后对话框还停留在他说那句,“再等等”,沈鸣玉指尖摩挲着那个小小头像,从手机里挑些照片发过去。
三个月没有消息,这个周六下午凌泠收到堆沈鸣玉照片,是他在各个城市,各个商超里盯货架陈列,或跟对方负责人沟通工作照片。
后面照片里,凌泠看到他亲手设计全新包装自在香摆满趾高气昂大牌商超,各家便利店,或大众或小众餐饮店,街头巷尾自动贩卖机……沈鸣玉拍现在布局所有渠道,发给凌泠看。
凌泠突然心中有些潮涌,他设计产品全都摆在最好位置,看起来点也不比那些享誉国际大牌饮品差,很有自己风骨,亮眼且韵味十足,很“自在香”。
他像个老母亲样心中觉得安慰。
然后才发觉,照片里沈鸣玉瘦好多,穿着打扮和行为举止也不再那讲究,跟工人起搬搬抬抬,累直接坐在地上,商超货柜陈列通常都在半夜,他看起来明明是疲倦,双眼睛却灼热又激情。
凌泠看得不自觉勾起嘴角,发过去:“辛苦。”
沈鸣玉说:“谢谢你,终于让当上花魁。”
凌泠想起很早前沈鸣玉在办公室盯他加班,发癫说“要在利辉这样势利场当花魁”,还真成真,不由得又笑笑。
“朕江山又回来,咱们可以再续前缘。”沈鸣玉说
“嗯。”凌泠知道他指是工作,这人总是不肯好好讲话。
“接下来有好多事要做,全渠道广告,线上线下营销全都要铺开,咱们又可以并肩作战。”沈鸣玉深情款款:“凌老师,需要你。”
凌泠看着这些话,心里却有些复杂,刚刚被那些照片弄得热起来心渐渐又凉下去,三个月,他直守在卓湃公司没有离开,他想等自在香这边结果,财经热搜上被打击得灰头土脸沈氏兄弟,凌泠希望他们能打个漂亮翻身仗。
现在沈鸣玉告诉他,他做到,虽然还没有完全收复失地,但他在努力。
应该觉得高兴,凌泠想,却为什又觉得失落呢?
原来这久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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