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不到合适方式,怎做都有些尴尬。
沈鸣玉难得会觉得尴尬。
他猜不透凌泠现在到底是个什心理?是讨厌他们发生那样事,还是怨恨那样事情过后自己没给他“名分”?
怎男人心怎也跟海底针样,他猜来猜去猜不透,又犹豫着要不要干脆去表个白?
已经快个星期没见凌泠,设计图倒是见大堆,沈鸣玉不服气,强制性地安排个工作会议,把近期工作双方起做个小结。
凌泠果然拎着电脑来,大热天,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颗,滴水不漏,坐在他对面沈鸣玉看着他这副禁欲模样,喉头连滚好几下。
沈鸣玉穿着件骚气尖领绸质粉衬衫,领口敞开着,不像是开会,倒像是去夜场勾人,凌泠面无表情地看他眼,却眼尖地在他敞开脖颈底下看到好几处淡淡印子,心中惊。
沈鸣玉也眼尖地发现凌泠视线落处,装作不经意地揉揉自己脖子,还左右晃晃,像是颈椎疼样,手指直在脖子和锁骨处揉着,眼神却盯着凌泠。
直到看到这人耳朵尖渐渐红起来,跟着整只耳朵都红。
凌泠这才知道,那晚荒唐是双方。
草个娘嘞!
不仅对沈鸣玉刷新认知,凌泠对自己都刷新认知,他不知道沈鸣玉扣着衬衫底下是不是也跟自己样满身红印子,甚至,沈鸣玉那鼓翘翘屁股*上不会也有自己啃牙印吧?
他记不起来那晚到底发生什,但这会脑子里不受控地画面帧接帧,放电影样放着两个疯狂滚动和互相啃噬人,还带着音效,喘息,笑,叫嚷……
啊,快疯!
凌泠把面前冰冻过矿泉水拧开连灌几口,觉得自己正在经历人生中第次社死。
这场工作会他几乎没讲话,心虚得不敢看对方,卓湃戳他不得不讲话时候,说也语无伦次结结巴巴,跟平时判若两人,卓湃狐疑地看着他:“小凌啊,小沈总刚刚说们最近工作态度有问题,这方面你要做好表率啊,之前咱们双方沟通不是很顺畅吗?到底哪里出问题?”
屋子人眼睛都盯着自己,凌泠赶紧说:“没有事,沟通直都很顺畅,知道,以后会再加强沟通,手机24小时都为小沈总开机。”
沈鸣玉满意地笑,凌泠满后背虚汗。
从这天起,凌泠又换个方式,不再避着沈鸣玉,反而像要反卷甲方客户样,爆发出史无前例工作热情,设计思路像开闸放水样,滔滔不绝。
在瓶型和材质选择上,凌泠找无数无数资料,现在切都反过来,往群里扔资料扔得最多反而是他。
有时候半夜也给沈鸣玉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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