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大清早,凌泠在自己家床上醒来,带着久违,宿醉头痛。
他记起来昨晚跟甲方有个饭局,喝不少酒,勉强记得是沈鸣玉送自己回来,两人在楼下还玩“走直线”游戏,至于后面事情,好像根本不记得。
有些影子样印象,沈鸣玉似乎还背着他来着,在楼道里转圈圈,然后呢?
凌泠在不甚清醒脑子里努力捡记忆碎片,怎也拼不全。
身上还穿着昨天衣服,白衬衫完完整整地在身上,但西裤已经脱掉,身酒气,凌泠嫌弃地闻闻自己,除酒气似乎还有些别熟悉气味,像是……沈鸣玉???
脑子里嗡地声,自己到底都干些什……?
手机窜出条信息,果不其然又是沈鸣玉:“醒没?昨天没帮你换衣服,怕你生气,电饭煲试着定时煮粥,不知道成功没,要是没成功话,现在帮你叫外卖送过来,醉酒后胃会不舒服,吃点粥会好点。”
凌泠觉得这条信息连同手机都有些烫手,他人还有些呆呆,还没完全酒醒脑子有些无法思考,沈鸣玉为什要这样?送自己回来可以理解,为什还想着要帮自己换衣服?为什还要煮粥?为什又要发消息?
无数个为什在脑子里盘旋,凌泠头重脚轻地起床,走去厨房时候路过面穿衣镜,被镜子里那个鸟窝头衣冠不整皱巴巴人惊到,然后看到破皮嘴角。
疑惑地凑近看看,嘴角确实破小块,这个位置,他试着自己咬下,发现不是那容易,要做出很龇牙咧嘴样子才咬得到,反倒像是被别人啃……凌泠个激灵,想到某种荒谬可能,脑子瞬间就冒烟。
不!可!能!
从来没这抓狂过,凌泠在脑子里疯狂搜寻关于这件荒唐事印象,这秒觉得好像真看见沈鸣玉捧着他脸使劲啃模样,下秒又觉得这好像是自己做梦,不是真,然而即便是做梦为什会梦见这个啊?
不仅沈鸣玉使劲啃他,他啃沈鸣玉也挺带劲,不比对方差,还弄得对方喘着气笑嘻嘻地问他:“凌老师,你怎是这样啊,怎亲人也这凶?”
不要脸!这会凌泠捂着脸在心里骂人,骂沈鸣玉也骂自己。
不知道是梦还是现实场景里,两个人起压在张床上,抱着亲,抱着滚,不仅亲嘴,连身上也没放过,沈鸣玉还按着他脖子连连呼痛:“轻点啊凌老师。”
凌泠手都是抖,想印证件事。
他缓缓解开衬衫扣子,看到自己从锁骨到胸膛遍布红痕。
他崩溃。
大写羞耻堵得他满头满脸,他绝望地抱住头,昨晚都干些什啊啊啊啊啊啊!
那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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