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好东西后,靳如嗔带着凌泠去商场顶楼花园露台咖啡馆,阳光晴好,微风不燥,周下午咖啡馆没什人,很清静。
要两杯美式,靳如嗔很关心凌泠这几年发展,问他在卓湃做得怎样?
凌泠有些汗颜,比起靳如嗔春风得意,凌泠觉得自己经手那些东西实在拿不出手。
靳如嗔却不似在意,随口就说出几个凌泠做过品牌,说:“觉得都还不错,虽然比不上你学生时期做东西,但是对那几个品牌来说,已经很超值。”
凌泠很惊讶,靳如嗔竟然全都知道?这说他直在关注自己?
靳如嗔随意地说:“以你设计理念和水平,不应该待在卓湃这样已经老化公司,他们客户都没什水准,这样长期下去会磨灭你激情。”
凌泠喝口咖啡,心里有些难堪,靳如嗔讲话太直接,可能真是日子过得越顺人,对身边人情绪越不敏感,或者他明明知道这样讲会让人难堪,但根本不在意。
但凌泠承认他说是事实,卓湃曾经名头很响,但自从凌泠进公司后,所见都是客户不断流失,有能力设计师个接个跳槽,才刚毕业不到年,他就成公司头牌,接项目个比个没水准,到自在香,已经是卓湃近些年难得接触到最大单。
凌泠这三年有大半时间都在比稿,比来比去也拿不到好项目,越比越丧气,后来他知道这种竞标比稿,设计做得怎样是很次要事,真正功夫都在比稿之外,越发感觉自己都在做无用功。
这时节手机又连续震动好几下,凌泠看眼,全是沈鸣玉信息,他直接把微信通知设置成不提醒。
勉强挽下尊,凌泠说:“也还好,最近接挺大个单。”
靳如嗔说:“自在香吗?”
这下凌泠是真惊讶,刚刚在超市靳如嗔就直接提到自在香,凌泠还以为是他随口猜到。
看凌泠惊诧眼神,靳如嗔坦白说:“他们市场部人也找过去竞标,直接拒,这种又老又僵化品牌,最难沟通,做不出效果又浪费时间,宁愿不赚他们钱。”
尴尬感觉又来,还有那几分不甘心,凌泠说:“他们现在把改包装事都交给新回国沈小少爷,年轻人做事应该不会那僵化吧?”
靳如嗔拉过烟灰缸掸掸,短笑声,说:“这就是你天真,沈鸣玉即便姓沈,却是个在集团里无权无势存在,想把几十年外皮改成所谓他喜欢,太天真,别看只是改换包装只是小事,背后代表可是派系斗争和权力归属,这种大集团里勾心斗角事多,他大哥沈惟安估计是在拿这件事试水,看集团那些老家伙会是什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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