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这个,叶掩就怨恨叶悬止杀祸星?”
“那怎可能!”苏锦道:“大师兄绝对不会怨恨师父。”
“只是,”苏锦想想,慢慢道:“两个人见面,总是会想起些旧事。”
这就是为什叶悬止让叶掩出去历练缘故,叶掩还年轻,他以后还会遇到很多人很多事,玄渚早晚会成为段过去。
可是叶悬止好像已经老,宣九想,他靠回忆活着。
苏锦看看宣九,心想这才多久,宣九连玄渚名字都知道。
“想问什就问。”宣九摆弄着个陶土摆件,眼也不抬。
苏锦便凑过来,问道:“你跟师父相处还好吗?师父脾气好,你不要仗着这点就得寸进尺。”
“他脾气好?”宣九哼笑,“他是不在乎吧。”
苏锦看看他“你这话好酸哦。”
宣九睨他眼,冷淡又矜贵。
苏锦哆嗦下,“你这眼跟他太像,以后可别这看。”
宣九挑眉,含笑看着苏锦,“那你觉得,能取代他吗?”
苏锦惊奇地看着他,“这有雄心壮志?”
宣九意味不明地笑笑,“叶悬止,谁不想要。”
苏锦啧啧称奇,牵着宣九袖子摇摇,“有梦想谁都不起。”
宣九欠身笑道:“还要多谢你把送来,你可真是贵人。”
“不敢当不敢当。”苏锦摆手。
宣九对他笑,他也对宣九笑,笑过后苏锦就挪到窗边,把白猫抱进怀里。
“好像个给皇帝献宠妃*臣。”苏锦小声道。
景湖打个哈欠,翻身窝在苏锦怀里,金色眼睛警惕地看着宣九。
叶掩从里间走出来,正好看到苏锦在和宣九说话。见到叶掩,宣九站直身子,客气地笑笑。
苏锦最先认识宣九,叶悬止和宣九也很熟悉,只有自己,跟宣九客客气气。叶掩觉得自己好像被他们孤立,而罪魁祸首就是宣九。
叶悬止从叶掩身后走出来,很敏锐地察觉到宣九和叶掩之间诡异气氛,他看看叶掩又看看宣九,时拿不准是谁不喜欢谁,便没有说话。
这天晚上,叶悬止准备厚厚匝泥金笺,配以千年不褪色焦墨,用来抄录叶掩带来那本书册。
宣九拿着苏锦从山下带回来果脯,道:“很晚,早就过你睡觉时辰。”
叶悬止摇摇头,他直等到心境平和后才开始写字,写字动作不疾不徐,心情不可以太激荡,不可以太烦躁,毕竟这不是朝夕能抄完东西,他要保证前后致。
宣九走到他身边,看那本书,盯着上面字看很久。
叶悬止写会儿,停下来缓缓。宣九把书册往外抽些,拿起笔蘸墨,在空白纸上写下叶悬止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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