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开她们。”
“为什?”宣九想想,“因为这张脸?”
叶悬止点点头,不欲多说。
宣九却不肯就此作罢,非刨根问底。
叶悬止只好道:“前些年日月宫围攻玄渚,玄渚差点杀屏妃,就此结下仇怨。”
宣九盯叶悬止会儿,忽然道:“你与屏妃是三君子之二,俱是少年英才,郎才女貌,没有人说过你们很般配吗?”
叶悬止不说话,宣九嗤笑声,“怪不得祸星要杀屏妃。”
叶悬止抿抿嘴,大约是因为宣九是写话本子,他对于这些恩怨情仇总是很敏感。
“这都是年轻时候事。”叶悬止道。
宣九握着笔,哼笑道:“风流韵事。”
叶悬止暼他眼,继续道:“要不今天就到这里。”
宣九还没听到祸星事,不过他意识到叶悬止在讲述中隐瞒些东西。叶悬止欺负他不是修士,对于很多流传很广奇闻轶事都不知道,不利于他还原当时情形。
“好罢,”宣九在纸上随便划几下,道:“今天就先到这里。”
隔没几日,外门弟子上山送东西,叶悬止看见宣九在跟人说话。
他没有多管,每日照常修炼,睡觉,写字,散步。
宣九大概准备好,找来叶悬止继续他立传事业。
这次,叶悬止犹豫很久,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宣九在研磨,头也不抬,“如果你不知道怎铺垫,直入正题也可以。”
叶悬止抿抿嘴,道:“百二十四年前,是在那年遇见玄渚。”
“起因是慈悲预言神遗之地现世,许多人进入南岳秘境去探寻神遗之地。是意外卷进去,当时追着魔君钟离行。”叶悬止道:“钟离行他不是什好人,玄渚从他那里学到很多坏习惯。”
“那整年事,好像比之前几十年都要多。”叶悬止陷入沉思,叙述也断断续续。
“百二十四年前。”宣九念叨,玄渚和叶悬止认识百二十四年,不知道他能不能再活百二十四年,百二十五年就更好。
叶悬止最后对那年下定论,“如果要给人生分段,那在那年之后,少年时光就结束。”
宣九皮笑肉不笑,“真是浓墨重彩。”
他心里嫉妒几乎满溢出来,“他害死你师父,你还喜欢他!”
这些话叶悬止听很多人说过很多遍,他面色平静道:“后来不是杀他报仇吗。”
“可是你还爱他!”
叶悬止抿口茶,语气轻轻,“那能怎办,百多年也没学会不爱他。”
叶悬止已经能很坦诚说爱,因为他杀玄渚,他对世人没有亏欠。而悲哀是,他敢承认自己爱,却是在他爱人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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