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渚不懂节制,闹夜不休。天将明时候叶悬止困得眼睛都睁不开,玄渚还在他身上挨挨蹭蹭。
这天,叶悬止睡过头,缺早课。他醒来时候已经日上三竿,灿烂阳光正提醒他昨晚做什荒唐事。
叶悬止下子坐起来,手忙脚乱地从床上下来,酸疼腰和腿让他整张脸都皱到起。
他抓着衣服,回头,玄渚坦然地赤裸着上身,乌黑眼珠子眨不眨地盯着他。
叶悬止后背阵阵发毛,他背过身飞快地穿上衣服,离开时候多少带着些落荒而逃意思。
直到月上枝头,叶悬止才回来。
玄渚穿着身白衫,白衣墨发,正坐在桌子边玩棋子。那是他和江白之没下完棋,叶悬止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说什。
“你回来,”玄渚幽幽道,“等你天呢。”
叶悬止摸摸鼻子,提着食盒走到桌子边,“从山下买来,都还热着呢。”
他把食盒打开,热气腾腾饭香味下子溢出来。
玄渚看看食盒,又看向叶悬止。
叶悬止在他对面坐下来,慢慢道:“回来时候路过后山,后山樱桃树结果子,满树都是。”
玄渚慢慢勾起嘴角,他问道:“都是吗?”
叶悬止揉揉脸,“你也太贪心些。”
玄渚不依不饶,“都是吗,全都要。”
叶悬止撑不住笑,“玄渚,说话算话,答应你都会做到。”
犹豫下,他继续道:“昨晚也样。”
玄渚伸出手勾勾叶悬止手指,“那现在能继续对你做昨晚做事情吗?”
“你——”叶悬止脸下子红透。
玄渚从勾着叶悬止手指,到抓住他整个手掌,目光里带着急不可耐和跃跃欲试。
叶悬止和玄渚又恢复形影不离,每天叶悬止送玄渚去学堂,下学后玄渚就跟叶悬止待在起,时刻都不肯和他分开。
这是初夏时节,阳光特别好。藏经楼里十分安静,空气中浮动着笔墨气味。些老书简已经是孤本,叶悬止和江白之会将他们重新整齐抄录出来。
他们两个人里,叶悬止字更好点,此刻也是他坐在书案前抄写。
玄渚也在,他站在窗户边,仰着头看上面金玲。昆仑修大气磅礴,而在更多地方有更多含蓄隽永美景。
玄渚就很能发现这些美景。他看着风吹动金玲,叶悬止看着他,日光下,玄渚那张侧脸白发光。
江白之抱着书走出来,就看到这幅景象。
他抿抿嘴,道:“他又不干活,叫他来干什?”
叶悬止收回目光,“本来也不打算让他做什。”
江白之摇摇头,道:“你知不知凡间有句话叫惯子如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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