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蜗居似地方,江成远是不可能久居,没过多久就砸重金另买间公寓。他身上并不缺钱,虽然执照恢复不,但私下想请他仍然排长队,接受学校聘用纯粹是因为肖舟在这,就当是打发时间。
他虽没有教书育人善心,但受份工资做份事,在公平交易上他向来践行得丝毫无差,就算内心并不很热衷,单从工作上来说也算得上是个好老师,反正他确有真材实料。课堂上出口成章,妙语连珠,再加上长得好,表面功夫做得好,俨然是派翩翩学究风采,很得学生喜爱。
没人知道他私下里跟他好学生厮混在起时毫无怜惜,往往成衣冠禽兽。
肖舟从他身下挣出来,嘶哑着求饶,后颈又被咬血迹斑斑,明明是无用举动,江成远还是要咬,简直成性*中桩怪癖。
“好疼,你别咬。”肖舟手捂着脖子,喘着气翻个身,他光裸着身子,只有颈项间挂着红宝石戒指分外显眼,红得纯粹夺目,把这个人都映照得富丽堂皇,皮肤如凝脂,也浑然成名贵宝石。
江成远撑起身眨不眨地看着他,肖舟和他对视会儿,然后凑上去把他唇边沾着血舔掉,可怜兮兮地说,“那你轻点。”
江成远笑起来,简直有些乐不可支。顺势搂住他背,把他抱着翻个身,让他趴在自己胸膛上。虽然没办法彻底标记,但注入信息素行为还是很能满足alpha需要。
肖舟靠在江成远怀里,抓着江成远手玩玩,片刻后拉过来,在无名指指根处吻下,突然起兴致说,“们明天去买戒指吧。”
江成远愣,随即笑,“你要送戒指吗?”
肖舟点点头,抓起脖子上戒指给他看,“这不是对,总归少点什。”
第二日上午上完课,两人在外头吃顿中饭,就到商场选戒指。
既然是肖舟要送,江成远就没参与什意见。肖舟又坚持要花自己钱,他个学生党,只靠额外打些零工和奖学金积攒,最近又被江成远抓住,没什空余时间,兼职全推。积蓄实在不多。挑来挑去,钻石大颗买不起,小颗太寒酸,最后挑白金对戒,只在外缘镶些碎钻,非常朴实低调款型。
肖舟也自觉有些寒碜,但这已经是在他有限资本下负担得起极限。他拿着戒指转向江成远,有些不确定地问,“你喜欢吗?”
江成远看着他,觉得他费尽心思样子很可爱,“你送什都喜欢。”
肖舟松口气,很高兴地转头说,“要,可以刻字吗?”
店员点头说可以,要三天后来取。
从商场出来,他们在广场上闲逛,结果迎面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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