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疼痛地方,发现已经淤紫肿块,不禁暗骂声,“这还叫没有体罚?你就脾气这好平白忍着?看看现在这幅人不人鬼不鬼样子,也不知道图些什。”
季阳越想越是不值,为什江成远要平白窝在这种鬼地方受这种东西气?还要低调地拖到肖舟事彻底解决,这种年代久远案子拖个两年不要太正常,他就得在这里拖着再去牢里待两年?
季阳按按他红肿充血肩部,“协会已经吊销你律师执照,等你出来后怎办你自己想清楚吧。”
“无所谓。”江成远咬牙忍着痛让季阳把他衣服拉上,然后放松身体向椅背靠,“有手有脚饿不死。”
“学十几年书,死磕这多年法律,现在路都没得走,说放弃就放弃,不可惜吗?”
“大环境不好,急流勇退也是种选择,”江成远抿抿唇,问,“有烟吗?”
季阳从口袋里掏出包烟,敲敲盒子底部倒出根递给他。
江成远抬高拷着两只手,眼睛弯下说,“劳驾。”
季阳叹声,靠近把烟给他叼嘴里,再掏出打火机,给他点上火。
江成远抬起手取下,缓缓吐出口雾气,他低头看看夹着烟,“几天抽不上,还有点怪想,患上烟瘾。”
季阳冷笑下,“什瘾还不定吧?看你是鬼迷心窍。”
江成远抬起头,这几天他瘦不少,五官却更见棱角,眼睛深凹下去,漆黑深邃,脸色憔悴得不成样子,却反而有种阴郁苍白美感来,“他怎样?”
季阳自然知道“他”指是谁,“挺不错,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也没多问你。”
江成远低下头笑下,“你帮带句好吧,省他担心。”
季阳重重哼声,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
整场会面只持续20分钟,门就被敲开,烟换根还在烧,进来警察看屋子烟雾缭绕,对季阳说,“季律师,这里不能抽烟。”
季阳目光跟淬火样,“少他妈放屁,你们桌上烟灰缸烟屁股都能开大会。”
警察听他上来就污言秽语,强捺着脾气,“时间到,你该走。”
季阳从椅背上拎衣服站起来,经过他时,撞下他肩,冷冰冰地说,“你不要再玩什手段,如果他有什事,就抓着你来追究。”
他这话是聪明,法不责众,告个人绝对比告整个机构容易得多,往往为息事宁人,个人会被推出去顶掉集体罪。而只要有个人怕,阻止,江成远就会过得容易很多。
只可惜季阳这话对象没这好打发,自有套逻辑。
等季阳走,那名警察走进来,把腰里别枪放在桌面上,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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