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意冷,也知道控告无门,就干脆找上,想要命换命。他第次出现时候,就知道他是谁,给过他三次机会,最后次他提刀上门,让他蹲牢。这次是他刑满释放,重新找上来。”
江成远说完,肖舟倒抽口凉气,时不知道哪方更可恨,个眼看着父亲含冤而死,母亲含恨而终,用最意气风发年纪求个公道却不可得少年,终变得偏激极端,私力寻仇,好像也不能说他有什过错。
江成远慢慢收回手,“所以是个很坏人,不正义也不无辜,身上背孽债数不胜数,心也狠得要命,你之前说说没错,总是把人当工具去用,早就不知道怎去爱。”
肖舟拧眉毛,越来越觉得江成远今天古怪要命。
江成远说,“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现在轮到你来做决定。”
他突然站起身,后退步,从口袋里掏出那枚曾经在甲板上给肖舟戴上又被还回来戒指,然后单膝跪地,仰头看着肖舟说,“如果说爱你,你还愿意接受这枚戒指吗?”他说很认真,眉眼柔和,眼睛深得仿佛是片海。
肖舟震惊万分,哪料到刚醒来就遇到这样个大场面,瞬间僵住,动不能动。既说不出口拒绝也说不出口接受。两人就这样僵持着,过好会儿,肖舟才伸手去拽拽江成远衣服,“你别这样,你先起来。”
江成远叹息声,从地上站起来,苦笑下,“早知道你不会接受。”
肖舟还挺难堪地睁着眼睛看着他,仍旧手足无措地不知道说什。
江成远把戒指捏在手里,然后绕过肖舟病床,走到窗边,把拉开窗户。
肖舟有些奇怪,“你做什?”
江成远扭头看向他,摇摇头,“既然你不想要,这戒指留着也没意义,不过徒增难过罢。”说着就将戒指往窗外扔。
肖舟瞳孔缩张,明显很意外,下意识从床上跳下来,扑上去摁住江成远扔戒指手,却还是晚步,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枚戒指掉到楼底下,他盯着楼下草丛,有些气急,恨不能脚跳下去捡回来,“你怎这莽撞?再怎样也不能扔啊,那是你们家传下来戒指。”
江成远脸淡漠地收回手,“除你没人可以戴它,留着只会难受,也传不下去,倒不如扔,看看哪个有缘人捡到,还能发挥下余热。”
肖舟急得眼都红,又知道他说在理,时找不到借口,几乎不经大脑地说,“可那是你妈妈给,就是东西,你怎能这样随便处置?”说着狠狠推江成远把,就要赤脚跑楼下去捡戒指。
他刚扭身要走,就被江成远搂着腰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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