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远从后头摸上他脊椎,再向上摸到肩胛骨,搂过他后脑,把他拧过脸来,怜爱地亲亲他眼睛,“哭什?弄疼你?”
肖舟被迫扭头看向他,泪水肆虐中,江成远脸浸在片月光中,隐约可见浓密睫毛和挺直鼻梁。
明明近在咫尺,却感觉离得这样遥远,即使是模样长相,胸腔却冷得感受不到半分心动。
江成远就动不动地任由他看,片刻后才说,“你不爱对吧?”江成远摸摸他头,凑近到他耳边低声道,“但就是这样人,你早该认识到。”
江成远从床上下来,说不清表情地在床头立会儿,才随手扯件睡袍披在身上就从卧室离开,临走前还不忘带上门。
书房灯亮,江成远站在落地窗前抽烟。烟雾腾腾,把冰凉指尖熏热,尼古丁并没给予什帮助,尝在嘴里苦涩至极,早已失贯销魂味道,只是让他有些事做,平定下情绪,不至于可悲到立即冲进卧室去抓着人问问他能不能再喜欢自己次。
虽然实现目,却发现和自己真正想要相距甚远,又已经不知道哪里是退路,怎去挽救。理智与感性总背道而驰,但要说后悔,他也从来不会后悔。
和季阳在家广式餐厅吃饭,江成远打包几笼点心,他记得肖舟喜欢吃这里虾饺和叉烧包。
“很久没看到你那位小朋友。”季阳看他细细地跟服务员询问口味然后交代要求,觉得少见也怅然,眯眯眼靠着椅背问。
江成远付账,“他身体不好,在家休息。”
季阳微微笑,“你对他真好,”他慢慢舒口气,好像也在纾解心里个结,“看样子你这次是认真,看到你能接受,也挺高兴。”
江成远转眼过来,脸上却没有笑。
拎着打包盒回来,在门口意外碰上摁门铃肖平嘉,江成远不由蹙起眉,“你怎来?”
肖平嘉看到江成远,急跑过来,“来找哥,屋里有没有人?电话打不通,敲门没人应,但又听到里头有动静。”
“没人,可能是窗户没关,风吹声音。”江成远淡淡说,开门,率先走进去,他提高音量,故意发出声音,眼睛朝主卧瞥,门是紧闭。
肖平嘉跟在后头想进来,眼睛四处看看,“哥去哪?”
“上班去。”江成远换鞋后转过身,人正好堵在玄关口,把通道堵个死死,摆明是逐客,“你来有什事吗?”
江成远身形高大,遮住光,眼神压下望过来极具有压迫感。肖平嘉虽然直觉得江成远周身完美得挑不出毛病,对自己态度也温和客气,但对这个人却没来由地素有几分惧意,这种惧意和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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