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回
山顶，席地而坐。
每人开罐啤酒，肖舟拿出那块小蛋糕，上头还点缀着颗草莓。他看着蛋糕，忽而想起什
，“忘记拿蜡烛。”
江成远就掏出烟盒和打火机，点
根烟，插上，猩红
火点，带起股烟，“样。”
肖舟脸皱皱，“哪有这样蜡烛？”
江成远笑笑，“
是寿星，说可以就可以。”
肖舟有些无奈，“那你要许愿吗？”
江成远顿顿，闭上眼，再睁开后就把烟取出来，底部沾点奶油，夹在手指间，手指上也沾。刚想叼进嘴里，被肖舟伸手夺过来，“这儿不能抽，容易火灾。”他把烟熄，扔进空啤酒罐。
“你许什愿？”肖舟问。
江成远不答，“不是说说出来就不灵吗？”
肖舟怔，然后点头，“也是。”他又低头从塑料袋子里翻出个包装好礼物，“给你。”
“是什？”江成远问。
“你看看。”
拆开包装，里头是瓶香水，但很特别，蓝色圆肚长颈瓶子，瓶身空空荡荡，没有点花纹，“为什送香水？”
肖舟身子前倾过去，胸膛贴着胳膊，有点酒气和夜晚寒意。他伸手去覆盖着江成远手，摁下顶上钮，往空地方洒点，味道弥散开来，很熟悉很淡，是海洋味道。
“是从腺体提取信息素以后做。”肖舟解释，“不知道送你什，你好像什都有，只有这个是，别人送不你。”
江成远握住香水，手指用点力，似乎想会儿才凑过去，亲亲他额头，“谢谢，很喜欢。”
肖舟脸有点红，不知道是不是酒气熏出来。松开手，身子离开人，重新坐回原来位置。他仰着头，身子前倾，胳膊肘平放在膝盖上，背脊弯折出个弧度，安静地看着前方，融入黑沉沉夜。
两人间谁都没说话，就这坐会儿。
阵风吹过，之前弥漫雾慢慢散，露出月亮和星星。
肖舟说，“你没来之前，其实在想，们碰上是个很巧合事，你只是需要个omega，不是也可以是其他人。你之前说是特别，但其实不是，这只是个概率性事件。”
江成远面色有些沉，把手放上他肩，“今天是不好，不知道你记得，也不知道你准备这些。”
肖舟侧点头，不知从哪里来点光照在他脸上，足以看清他眼，眼下因为酗酒失眠，有点憔悴青色，“没关系，这不怪你，没跟你说，你当然会有自己计划。”
他说轻巧，江成远心里却隐隐有些郁卒烦闷。
他又想起之前在游艇甲板上，肖舟抱着他说喜欢他时候。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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