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想不要浪费,就讨过来。味道还不错,奶油水果都很新鲜,你要尝尝吗?”说着,就用小勺子挖点递过来。
季阳看着递过来钢勺,脸都臭,“梁法官心真大,扔掉蛋糕也敢吃,你也不怕有毒?”
梁瀚青耸耸肩,“都吃小半,应该没事,甜度很适中,不像店里买,像家里手工做。”看季阳不吃,小勺子掉转身进主人口。
白色鲜奶油沾上浅色嘴唇,还有蛋糕胚体碎屑,季阳不由想到自己是如何遍又遍地把失败成品倒进垃圾桶,打发面粉和鸡蛋,奶油挤出小花……他额头青筋跳跳,突然抬起紧攥手,打翻梁瀚青手里蛋糕,“别吃。”
梁瀚青愣,手僵摆着,少部分奶油粘在衣服上,大部分蛋糕都摔烂在地上,红红白白片,他脸色尴尬,半晌才挤出点笑,“不吃就不吃,你怎生气?”
季阳也觉得自己行为失当,胸口剧烈起伏两下,收回抬起手,缓和态度,虽然语气听上去仍是硬邦邦,“不好意思,自己心情不好。”他看看梁瀚青衣服上沾着奶油,“赔你干洗费,算,直接赔你件衣服吧。”说着掏出手机就要给他转账。
还好梁瀚青没有生气,他脾气好像很好,无论怎对待都能忍受下来,“不用,上次说是请你喝咖啡,到头来还是你给钱,这次就算吧。”
季阳拿着手机手顿,又想起上次谈话,算是无果而终,很多事情梁瀚青都没有说清楚,藏半露半,又总扯些没用话题,问关于他事。让季阳在那家咖啡馆里,实在是如坐针毡,度秒如年。他看穿梁瀚青并不想告诉他什,不过是借个事由和他熟悉,季阳想要知道江成远过去变故,不代表他能容忍这种浪费时间做法,后头实在是不想跟他闲扯下去,季阳就去前台付钱,把梁瀚青个人扔在咖啡馆。
“你没说句就走,害那天又等你不少时间。”梁瀚青笑着说,“们聊到那儿来着?还在说老师对吧?你是听过,吴义昌,国内知名学者律师。”
季阳点点头,也敷衍,“那天临时接到个电话,不好意思。”他们聊吴义昌可聊太长时间,从他组建法援团队,帮气枪案、假疫苗案等当事人洗冤,用个案推动法制,到他被公权力打压,受到当事人报复又被大学除名,都是感人肺腑事迹。但那天太晚,这些事情他也大都知道些,季阳实在困得要死,即使用咖啡提神也不顶用,没有多余精神去分给别人。
“老师接案子有个很明显特点,非冤案大案不接,因为他原本是学者型人物,只算是兼职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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