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以走
吗？”
“其实除钱以外，还可以提供其他东西。比如
个新
身份？新地方？那里没人会知道你是谁……”
肖舟打断他，“不需要，很满意现在生活。”他站起来，对林建安所有建议毫无触动，“既然没有合作可能，想可以离开。”
林建安并不急迫，“你真很满意你现在状态？会因为信息素影响，对所有alpha张开腿？”
外表儒雅商人却说出这
下流粗俗话,肖舟震愕地看向他。几乎是同时，这个房间所有窗户突然落锁，股浓郁alpha信息素味道散发出来，强烈刺激，迅速攻占肖舟身体每个细胞，沿着神经传导。他双眼花，那种熟悉感觉如潮水般在身体内汹涌，膝盖打颤，他费很大精力才能保持站立姿势。
“标记好像没能很好改变omega本性？”林建安站起来，“他们天生就易受影响，居于弱势，需要现代文明保护才能不受侵犯。不像alpha，强壮好斗，受到眷顾，从出生就占据优势。像你这样享受惯alpha好处，怎能习惯做个软弱被圈养omega？”林建安走到他身边。
汗水把睫毛打湿，肖舟抬起眼，那股信息素不是从林建安身上发出来，林建安靠近没有造成更糟糕影响。“所以呢？”
林建安打个响指，窗户自动打开，室内空气循环系统启动，信息素逐渐淡去。他递颗口服抑制药给肖舟，“AO转换手术虽然没有得到国家行医许可，但技术很成熟，在黑市上只是钱和渠道问题。”
肖舟用颤抖手接过药服下，闭眼忍耐会儿，身体内异样才开始褪去。
林建安说，“只要你帮打年比赛，会替你联系医生，你可以以alpha身份重新生活。”
战栗还没停止，肖舟身上汗水凝结，有种黏腻不适。身体被改造所伴随屈辱羞愤，被压制和侵犯，如果不是碰到江成远，他永远无法接受这种变化。
肖舟顿顿说，“即使变回去，也没法逃脱恩赦庭监视。”
林建安说，“所以你要再花年时间，得到个新身份。”
肖舟说，“那意味着会成为活在阴沟里老鼠，永远见不得光。”
林建安温文道，“你可以到另个地方重新开始，有得必有失，你总要做点牺牲。你想想，成为omega伴随着什？发情期、附属品、身体变化、软弱情绪，还有外界视线和议论，遮遮掩掩，你确定要辈子这样生活下去吗？被塞在个和你不匹配模具里面？”
肖舟握紧手，“你好像打听很多事？”
林建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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