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远说,“她叫刘曦,她父亲叫刘西元,曾是有名大律师,后来因为伪证罪入狱,在狱中z.sha,得知父亲死讯后她就疯。母亲同情她遭遇,也觉得们家亏欠她,自作主张要照顾她,就把她收为养女,留在身边。”
怪不得江成远不想说这些事,这确是段不好过往,而且也不光彩。
但明明是曾分享过亲密关系对象,江成远说话声音却并没有多少感情,好像那只是个不相干人。
江成远去衣橱挑套干净衣服让肖舟换上。
肖舟接过,边穿衣服边问,“所以你母亲为什对她歉疚?因为你在刘西元入狱后跟她分开,让刘曦精神崩溃吗?”
江成远看向他,“你在质问还是责怪?”
肖舟手顿,然后接着低着头颗颗扣上扣子,“没有,只是在说个猜想。她即使疯,还对你身边人这敏感嫉妒,她那时候应该很爱你吧?那你呢?你也曾对她做出承诺,但你爱过她吗?还是仅仅因为她有污点,就遗弃她?”
肖舟扣好最后颗纽扣,抬起头,眼神锐利得像两把利剑。好像他瞬感同身受,深深明白那个疯女人悲惨遭遇和被爱人背叛苦楚,而现在他在代表那个疯女人为往昔旧情人犯下错误来讨个说法。
江成远瞬变脸色,十分阴沉。他沉默会儿,肖舟试图在他脸上找到些愧疚懊悔迹象,但没有,他冷漠面具完美疏离毫无瑕疵,肖舟甚至不知道这种冷漠是他套上盔甲,还是他确对这件事无动于衷。
爱意会消减,蜜语是伪装,承诺是空谈,拥抱和亲吻时炙热温柔,都是稍纵即逝幻象,整件事就是场厢情愿自狂欢。
在肖舟又为不相干人义愤不已,显露出莽撞悍勇,丝毫不考虑后果时,江成远其实并没肖舟想得那样冷漠,他确又想起那个女人。
那是个骄纵、任性,在溺爱和优越环境中长大温室花朵。她也确像花样美艳娇嫩,因为美丽所以她耍出脾气并不十分惹人讨厌,只被当作女儿家小性子,会让人像被撒娇样包容起来。
年轻美丽外貌、不算愚笨头脑和位大律师父亲,是她无往不利通行证,让她得到切她想得到,实现切她想实现,踮踮脚就能站到已经远远超越她自身才干位子上。她人生顺风顺水,最烦恼也许只是在和新任男友约会前天发现脸上爆两颗痘。
而她做最疯狂事,则是在他父亲为事务所邀请位新合伙人加入后,不顾她父亲反对,义无反顾地陷入爱河,抛开矜持地展开攻势倒追起那个男人。
而那个男人对她漠视,则让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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