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远说到这里却没有再说下去,看看肖舟,似有些好笑,随后摇摇头,“怎在跟你说这些?”
肖舟攥紧手指,“以为你父亲是个好法官?你说那件事里,即使他伤害自己姐姐,但更凸显他公正无私不是吗?法官职责就是主持正义,在他披上法官袍时,他就只能讲事实、讲法律。觉得他没有做错。”
江成远笑容收起,看着肖舟目光中并没有被驳斥愤怒,反而很淡然,“你总是只看到表面东西就下定义,这会让你忽视事情全貌,你应该更有点耐心。”
肖舟顿,江成远惯常这种居高临下教育姿态,这样笃定,让他本能地不甘地想反驳,又觉得好像切行为都是画蛇添足,是徒劳无功,江成远是不在乎。
之前系列事态,也许在江成远眼里自己就是幼稚,冲动,鲁莽。他没有他社会阅历、教育背景和缜密思维,更像个不甘于被忽视跳梁小丑。
肖舟时失语。
江成远似乎察觉到他这种被击中枪般僵硬和紧随其后情绪,他迟疑片刻,然后向肖舟这边靠靠,手触碰到他。
“单就告诉你信息来说,你说没错,但你忽略另层。如果是法官,面对这种局面,更倾向于启用回避制度,回避这次审判,这不是种逃避。当法官事实上已经和案件当事人存在某种利害关系时,有些影响可以是潜在,不是靠理性就能避免,而回避制度可以避免这场裁判处于种危险和不可靠状态,也可以避免判案结果落人口舌。内心公正很重要,而让公正被人看见和信服更重要。”
“这是所有法官被教导第课。但江斌没有这样做,因为他有不得不继续这次审判理由。”
江成远声音很沉,耐心解释,手覆盖在他手背。
肖舟感觉自己好像被烫下,他仰着头和江成远对视,“原因是什?”
江成远却笑下,然后靠近他,在他嘴唇上亲下,“下次再告诉你。”
“……”
肖舟没有预料到他举动,下愣住。
虽然山里到处都是云雾,还是能隐约看出天色。
他们靠着吉普车引擎盖,分享完根香烟后就下山。
别墅里已经开始准备起晚上过生日时餐点,厨房和餐厅都在布置,佣人忙忙碌碌,推来个三层蛋糕。
虽然是替江母祝寿,但因为人数没有增加,还是只有他们几个,场面并不热闹更偏向温馨。蛋糕吃不完,后来都分给家里佣人。
肖舟手抄孝经找金色绸带绑,放在小木盒里送给江母,江母显然对这份礼物很意外,惊喜神色掩藏不住。
晚餐后,她拉着肖舟在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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