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检查完,两人回到家。
江成远看上去脸色并不太好,肖舟就只是跟在他身边,什都没有说。他仍然不明白江成远为什这次会如此不顾牺牲,舍命相救。
刚进家门,江成远用单手解衣服扣子。两人身上都泥泞不堪,那些泥浆已经凝结固化在身上和衣服上,结成块状,摩擦着皮肤十分不舒服。
单手没那方便,扣子口被泥堵住,直解不开。
浓眉深锁,江成远已经有些烦躁,越是烦躁,这种精细活儿越是做不好。
“别扯。”刚想,bao力扯开,肖舟已经走过去,站在他身前帮他解扣子。
江成远手顿住,然后放下来,垂在身侧。
手指在衣襟上动作,纽扣颗颗解开。两人挨得近,从江成远角度,能看见肖舟垂落眼睫和鼻梁挺直弧度,脸颊上沾点黑色泥浆,露出皮肤上有擦痕。
衬衣解开,挂在缠绕着绷带右臂那儿,没法脱下来。肖舟转身去找把剪刀把布料剪开,然后脱下来。
江成远赤着上身,袒露出具健壮男性躯体,线条清晰腹肌和人鱼线,路蜿蜒而下,掩进黑色长裤中。
肖舟发现他身上有些陈年伤疤,之前从没仔细看过,小部分已经愈合,只剩下略深痕迹。还有些损伤较重,仍残留红色隆起,尤其是小臂处,即使愈合,也能看出当时状况惨烈。
江成远发现肖舟在盯着自己身上伤处看,先有些不悦,随后就坦然,“吓人吗?”声音低,有种宿没睡而导致嘶哑。
肖舟只是看着他胸腔处道S型疤口,然后说,“这是开胸手术痕迹。”
江成远点点头,突然拉住他手,抓住他指尖顺着疤痕突出纹理组织下滑,然后说,“七年前,从法庭出来被人围堵,挣脱后有人开车从后面撞过来。”
肖舟手指下子缩起来,但没有办法挣开。
“代理起案子。当事人和游戏厅工作人员产生纠纷,被殴打后重伤昏迷,两名游戏厅内人员送医后死亡,检察院以故意杀人罪向中级法院起诉。”江成远说,“游戏厅也就是案发现场在事后被洗刷,切痕迹都被抹除,证人多次修改证言,出现大量干扰信息。”
“被告人父亲找到,想让帮他儿子做辩护,看完案卷后向他保证,他儿子不会死,审事实认定是有问题。”
肖舟皱点眉,不知道他为什开始说这件事。
江成远语气平缓地继续,“那起案子确有很多可打地方。比如被告人女友可以证明被告人当时去游戏厅不是为敲诈钱财,而是为讨回拍有其女友裸照手机。再比如被告人当时是独自前往,送医时身上多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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