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刘霞电话回过来。响会儿,肖舟才从愣神中惊醒,接通后喊声妈。
刘霞那儿嘈杂,电流传输来说话声音却很轻柔小心,“舟舟,刚刚碰到点事,没接到电话,怎?”
肖舟听到母亲声音,心下就酸,压抑着说,“没什事情,就是今天空着,想来看看你。”顿顿又说,“平嘉把爸事告诉。”
电话那头安静会儿,“他都怎说?”
肖舟咬咬下唇,眼眶下泛红,“就是车祸和赔偿金事。”
刘霞低低叹息声,“你别多想,跟你没什关系,都是意外。以前就有算命人说老肖命不太好。”
肖舟喉头抽动下,“想去看看爸。”
刘霞说,好,你也该去给你爸爸上柱香。
肖舟迟疑片刻,又问知不知道许翠萍去哪。
刘霞说许翠萍走得很急,这里工资都没结就走,好像是准备去外地。
这下更坐实肖舟猜测。
之后肖舟去事务所接江成远。在路上,他心中是有愤怒。如果无法消除异见,就消除制造异见人。他被利用着达成目,却没有被告知。
肖舟本以为说出那些事情对许翠萍有利,也确有利,在不可知未来结果和可知当下利益前,许翠萍选择更安全保险种。
可这样对许娟不公平,连最后个为她维护权益,寻求真相人也放弃。
不管哪方猜测是真实,但总要有还原真相机会,不能让事情就这样不明不白结束。
车停在地面停车场,肖舟坐在驾驶位上,就这样盯着眼前高楼看,楼宇笔直,直耸入云端。
他原先很生气,只想冲上去对质,时间流逝,发热大脑慢慢冷却下来。他该怎说?如何去质问江成远?江成远做错什?
江成远把利弊得失展示给许翠萍,让她自己作决定,告诉她赢自然好,输却会无所有。人总是趋利避害,谁都没有权利要求别人有多高尚。
连肖舟自己也被江成远带偏,在江成远那番言辞下,也去怀疑起许翠萍,难怪会把人吓走。
不远,江成远从写字楼内走出来,肖舟望过去,眼色凝重。
只有唯点,他利用自己,在自己不知道情况下。
车子飞驰,车厢内很安静。
偶尔,两者目光会在后视镜交汇刹那。
但江成远直没有说话,直到两人到家。
肖舟换鞋,很努力地装作什都没发生,去洗干净手,然后打开冰箱,翻翻里面东西,克制着问,“你想吃什?”
江成远却走到他身后,“你心情不好?”
把着冰箱门手,手指缩起来。肖舟终于无法忍耐。把冰箱门合上,转过身,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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