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肖舟换好衣服走出来，和之前
套
修身衣裤，规整剪裁严丝合缝地包裹着年轻肉体，勒出深深腰窝，顺滑面料垂至苍白脚面。
看着面前人，江成远脑海里突然想起句话：制服表面上给人带来顺从感觉，另方面却又唤起人想要凌辱这种顺从冲动。
规律性越强，诱惑反而越大。
肖舟生就张低调内敛脸，眉眼都不显张扬精致，内双眼睛让他看人时有些冷，有些疏远。总是习惯性地低着头，好像恨不能把自己隐藏起来。
他待在身边，安静得不惹人注意得像个摆件，但没想到这个摆件还长有獠牙，偶尔还能成为件趁手武器。
如果他真能听话，会成为个很有用帮手。但前提是他獠牙只会对外，而不会对内。
看着肖舟淡色唇纹，突然回想起自己昨晚曾经触碰过，柔软，是很适合接吻形状。
喉结滚
滚，江成远摸出烟盒，点根烟，尼古丁安抚神经，烟雾弥散遮住眸中神色。
他说，“那天
看到你坐在孙旭位置上，你是不是看许翠萍那件案子卷宗？”
肖舟没想到这会被他发现，犹豫片刻，还是很快地应，“是。”
江成远问，“所以你解案子是为许翠萍吗？”
肖舟说，“她跟提到这件事，只是好奇，想知道是否和她说致。”
江成远眼眸暗沉些，哂笑声，“所以是养个眼梢在身边？”
肖舟心中顿，猛地抬起眼，语气激烈，“没做过什
。”
江成远眼神有点轻蔑，很明显地不相信但也不在乎，“你即使真做什也没关系，留着你就不担心这个。”
“但没有……”
江成远打断他，“知道，如果你有，今天许翠萍就不会这说。”
他前倾身子，点点烟灰，“但你看这多，自己也有想法吧。你怎认为？或者说，你也认同他们说法吗？”
肖舟有些迟疑，他能感觉出江成远现在试探，他也看网上流传那些信息，舆论导向太明显，边倒儿地认为周军为小三和财产杀妻弑子，实在天良丧尽，不知感恩。说江成远助纣为虐，是非不分也不在少数，往往骂着周军，会连江成远块儿骂进去。律师为恶人辩护，总惹人非议，毕竟要站在个被千夫所指者立场，就要接受被唾沫星子淹没后果。
自己如果实话实说，肯定会得罪他，毕竟没人喜欢直被指点否认。江成远这样问，不见得真就在询问自己意见，无非是以案子为名头，来彰显下权威，试探下自己态度，看自己是否会站在他这边。
明智点，当然该认清形势。但肖舟并不打算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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