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肖舟从噩梦中惊醒
时候还早，他在床头呆坐
半晌，然后换上昨天被挂起衣服。江成远应该是喜欢他这样穿，那眼神入骨热辣，不会看错。
两人出门时，碰上从隔壁房间出来季阳，换身稍显低调西装礼服，细节精细，很勾勒身材。
但看着精神并不太好，像是
夜未睡，眉宇间很是郁郁，看见他们，也没像之前那样巴巴迎上来，感觉不冷不热，懒于应对。
研讨会在酒店旁边学校大礼堂内，场面相当壮观，人潮涌动，座位布置呈散射状，从中心向四方散开，场地能容纳上万人，还有司法处领导莅临指导。
因为开完会就直接回去，酒店都退，肖舟得跟着块儿走。他跟着江成远进礼堂，不会儿就被挤上来打招呼人群冲散。江成远有名签，落座最打眼最中心地方，肖舟默默在靠门不起眼角落里找个位置。
他旁边很快也坐满人，看着都年轻学生气，后面来没位置就在阶梯上或站或坐。这种学术型研讨会挺开放，有不少是周边学校慕名前来旁听。
先是轮番致辞，潮水般掌声，后是专家发言，讲论文放PPT，再大型研讨会都是这样常规流程。
这次主题好像是量刑辩护精准化，是刑事主场，江成远坐在很中心位置，被众人簇拥，身西装挺括，修眉冷目，英气逼人，和旁边体胖秃顶几位资深律师、领导高官对比，真有鹤立鸡群之感。
肖舟在不起眼角落里，远远瞧着，不管从哪个方向看过去，视线总容易被勾过去，实在太出挑惹眼。
偶尔能听到旁边响起惊讶声音，“他就是江成远啊，好年轻好帅啊，
还以为他是个老头子。”
“对啊，长得跟男明星样，刚站那儿以为是主办方请男模，还想这
大阵仗。”
旁边很快有人说，“江律师接林建喜案时候还不到30，成名早又快，现在估计还没40岁。”
个轻蔑声音传来，“都说相由心生，以为他就算没缺鼻子少眼，也得是副尖酸刻薄，猥琐下贱样子才符合，老天真是瞎眼。”
另人估计跟他认识，“你也别老对他这大成见，这年轻就站到这个位置，人家是真牛逼。”
那人冷哼，“他牛逼也就牛逼在脸皮厚，估计除高院院长，全国法院工作人员门他都踹过。”
又有人听不下去，说，“打赢官司就说人家走关系，打输就说人家没本事，你还挺难伺候啊。”
有人附和，“就是，你再不服气也得承认人家那案子辩护词写就是好，角度精准，走是技术路线，条理有据、论证清晰，步步为营。林建喜案这大争议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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