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知道你存在,但那些年,竟然也没有人管过你次。”
“可以理解,”许啄目光片漆黑,不见光亮,“或许他们也是想保护。”
许暨安扯扯嘴角:“或许吧,但实在是恨毒他们,听到你消息,立刻就去接你回家。”
许啄是许文衍留在世上最后痕迹,哪怕亲缘鉴定写得清清楚楚并非亲生,许暨安也再也不会让他受到任何危险。
许啄很轻地开口:“那如果,不只是呢。”
“……”
许暨安抬起眼皮,语气突然变得微妙起来:“你说什?”
许啄指指桌角那只文件袋。
“那里面装不是与你鉴定报告,小叔。”
没头没尾句话,但在座都是聪明人,不需要点得那破。
碗里面已经有些凉,许暨安却重新拿起筷子随意地挑起两根,动作不疾不徐,仿佛半点儿没有被小孩子话惊到。
许啄没忍住皱皱眉,但刚想开口,许暨安却已经抬头看着他笑起来。
“那难道是你和贺执吗?”他说。
许啄缓缓地、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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